这句来自著名的华裔数学家张益唐,这位年纪轻轻就解开孪生数猜想的数学天才,因为这句话饱受诟病。 1955年张益唐出生在了上海,他的家庭背景非常优渥,张父是一位电气工程师,张母是机关单位人员。良好的家庭条件给了张益唐极其优质的教育。 大家知道,上海作为中国第一座接轨国际的大都市,在教育上一直都是领先其他城市的,比如说上海中学,在2017年就被评为了中国三所最优质的中学之一,在这所中学里面读书的孩子,大多数都进入常青藤名校。 张益唐的童年就是我们现在说的隔壁家的孩子,从小就爆发出了学习能力极强的天赋,特别是对于数学,张益唐展现出了异于常人的敏锐感,在9岁之前就完成了小学到高中的课程,9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大学数学课程。 在三年级的时候,张益唐甚至独立证明了勾股定理。 当时他所就读的学校的老师们都笃定,张益唐未来一定可以成为一名数学家,因为他所展现出来的数学天赋,已经超越了许多数学老师。 可是随着这样的期待,张益唐却没有顺风顺水的考上大学。原因是在他13岁的时候,由于家庭遭遇变故,她母亲被下放,而年幼的张益唐也遭到了牵连,只能和母亲一起到农场中工作,错失了继续接受教育的时间。 但在农村张益唐并没有放弃数学,他白天劳动,晚上研究数学。 几年后,他的母亲被允许离开农村,而青年张益唐也来到了北京一家工厂中当工人,而在工作期间张益唐依旧努力的学习着更深的数学。 就这样,在23岁那年,张益唐报考北大数学系,虽然很长时间没有接到到学校的教育,但在数学上,张益唐凭借着自己的天赋,扭转了这样失衡的时间教育水平,他成功进入了北大数学系。 北大数学系人才济济,并不缺乏天才,并且张益唐长时间没有见过系统化的教育,从13岁后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学数学。 但是,在张益唐所就读的北大数学系78级,所以学生和老师都承认,张益唐是最强的存在。 所以在1985年,当著名的华裔数学家莫宗坚访问北大数学系的时候,坚持力邀张益唐赴美留学,此后经过北大校长丁石孙先生的亲自举荐,张益唐作为公派自费生赴普渡大学留学,而莫宗坚先生则亲自担任他的博士导师。 但后来因为其发表论文引用了莫宗坚的一个重要结果,但这个结果最后被证明是错误的,进而导致了莫宗坚认为张益唐给他丢脸,所以两人就此闹掰了。 莫宗坚在最后没有给张益唐写推荐信,所以张益唐虽然获得了博士学位,但却无法申请博士后的工作。再加上当时苏联解体,许多苏联数学家涌入美国,张益唐没有推荐信就意味着毕业即告失业。 张益唐无法找到工作,于是只能到餐馆中端盘子洗碗和送外卖。 当然,在这一期间张益唐依旧没有放弃数学,他依旧在做数学方面的研究。后来他的事传到了他北大的同学圈子里,曾经在北大与其关系很好的同学劝说其回北大搞数学研究。 但张益唐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因为这个时候回去,张益唐会被人诟病,在美国只能洗盘子,回中国却能当教授,他不能让自己玷污了被北大的名声。 后来在一位北大同学的帮助下,张益唐终于找到了一份讲师的工作,是在新罕布什尔大学教授微积分。 这份讲师的工作他一直做到了58岁,谁也不清楚,这样一位天才为什么会如此安于现状?他的存在难道不是为了将这个世界的数学谜题一一解开的吗? 实际上,张益唐一直潜心做着数学研究,因为他觉得在任何的地方、身居任何的职位,都不妨碍他研究数学。 在2012年的7月,张益唐完成了旷世神作《素数间的有界距离》,进而解开了《孪生素数猜想》这一历史性的数学之谜。 此后,各大高校的邀约纷沓而至,而新罕布什尔大学也鼓励他追求更高的殿堂,因为这样一位数学天才只是教授微积分,实在是一种浪费。 也就是在取得了《孪生素数猜想》后的第三年,张益唐成为了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的终身教授。 这一年张益唐60岁,他的人生似乎又开启了新的一页。 在圣塔芭芭拉分校的日子和在新罕布什尔大学没有太大的不同,张益唐并没有太大的教学任务,他也没有科研压力,因为他不需要不断发表论文去获得更多项目资金,甚至他到了圣塔芭芭拉分校的三年时间里,他连《孪生素数猜想》的经费都没有申请完。 对于只需要笔、纸和脑子来研究数学的人,金钱对他而言并没有太多的作用,因为当他完成《孪生素数猜想》的时候,金钱和荣誉早已向他席卷而来,但却没有给他太大的触动。 在圣塔芭芭拉分校数学系,张益唐仿佛就像一个隐形人,尽管很多教授和学生都知道他们学院有这么一位数学大神,但他却不习惯被人簇拥,他更喜欢的是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看着窗外的斜阳,脑子里面思考着他所喜欢的数学谜题。 当然,成名也给张益唐带来了麻烦,他曾经的旧事被翻了出来,有人甚至质问他为何当初宁愿在美国的餐厅当服务员也不回国当教授? 张益唐没有像回答之前和他北大同学说的那句:我在美国洗盘子,回中国当教授会给学校抹黑,自己也不会甘心! 张益唐这次的回答是:“我要是在中国,不会取得如此大的成就”。 没有过多了解的人对张益唐的这句话充满了诟病,但了解了张益唐的人生过程则知道,张益唐说这句话的前提是,他如果当时选择了回国当教授,他的心态上已经对自己数学上的天赋和努力失去了信心,他天生就是一个数学研究者,而不是一个教授数学的人才。 如果回到北大,张益唐或许就沦为芸芸众生了,并且当时北大并不缺教育家,而说到研究,数学不是属于某一个国家的,而是属于全人类的,这就是张益唐说的,研究数学在任何地方都一样,这个研究成果是属于给后世的人类的,不是在美国研究出来就属于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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