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一直以来以人畜无害的面目混迹人类身边,跳水顶球哄你开心,私下却暗戳戳的策划拐骗你入水,和你发生性关系。 据不完全统计,每年都有14个美国人被海豚强奸;法国为了防止女性遭受海豚性骚扰,还特地在一些海滩边设置了游泳禁令,但这些都阻挡不了人类之友们旺盛的性欲。
Facebook上甚至成立了一个海豚受害者协会,目的是让被海豚强奸的人抱团取暖,发起一场跨物种的metoo运动。 成立9年来,已经有上百个倒霉蛋在这里分享过自己的惨痛经历了。在一场传统互助会上,酗酒、吸毒成瘾、亲人去世的故事都屡见不鲜,但被海豚强奸的遭遇显然更难以启齿。 “在被这条600斤大胖鱼扑倒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复杂的。” 被强奸的人类都明白,此时的海豚和家里的泰迪没有什么不同,可自己却没有足够大的力气,像踢开泰迪一样一脚踢走海豚。 很多人想近距离观看海豚迷人的微笑,殊不知自己已经进入了海豚的强奸窝点(Rape Cave)。要知道,海豚可是喜爱群交的动物,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就连人类的小孩都已经不再相信安徒生的童话,海豚们却还在为突破人鱼之间的生理界限徒劳地努力着。” 海洋是寂寞的,而作为智商最接近人类的动物,海豚更懂得孤独的苦涩。它们试图通过高强度社交来抵抗生活的单调,久而久之,便谙透了微妙的人际关系。等到面对人类社交时,显得游刃有余。 为了试探人类的尺度,它们会先蹭一蹭大腿,如果对方没有一巴掌糊在它脸上,对海豚来说,这就是邀请的信号。然后你就会见识到它们伸出盘旋在体内的大鸟,准备开始办事了。
海豚的大脑结构和人类相似,审美也出奇地一致,就连海豚们骚扰过的对象也大都是身材曼妙的女性。 只不过这个形似蛋蛋的大脑,做事针对性更强,更大胆,也更有效率。 《人鬼情未了》女主Demi Moore就曾受过海豚的性骚扰。 水上乐园里,一只眼尖的海豚先看到了一双性感的腿,游近才发现这双腿的主人竟是当年荧幕初恋。 海豚嘿嘿一笑,不慌不忙地伸出自己那根又长又粗的嘴,奔向Demi。 由于攻势太激烈,最后Demi不得不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紧急离场。 值得注意的是,在水族馆和游乐园内人工饲养的海豚强奸人类的案例比野生水域更多,长期和游客相处的海豚摸透了人类的习性,在作奸犯科之前,它们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下手对象: “我很喜欢去看海豚表演,每次散场后来到水池边上,总有一只叫Steven的海豚绕着我游来游去……终于有一次他飞上岸将我按倒在地,后来我才意识到,他可能早就盯上我了。” 人类处于食物链顶端的骄傲,在被海豚强奸的瞬间瓦解了。但旁观者感受不到当事人的恐惧,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为眼前的一幕付费。 快活的海豚嘎嘎地叫着,很快便在大脑的一阵绚烂中切换成“贤者模式”,重新跳回水中,只留下一副僵硬的人类躯壳和一个得了PTSD的破碎心灵。 你唯一能得到的,只有水上乐园工作人员送给你的“海豚强奸幸存者”成就徽章。 动物园里咬了人的狮子都会被安乐死,而海豚强奸犯们却基本不会因为自己的恶行而受到惩罚,即使是犯了人类社会中十年起步的罪,受害者也不和海豚正面硬刚,顶多只是在岸上游行抗议一下,或是画点诋毁海豚形象的cult作品,怂得很。 见多了海豚强奸的事迹,也听多了当事人苦口婆心的提醒,却总有不信邪的愣逼要往海豚身上冲——灵长类动物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了。 “当海豚用它整齐的牙齿轻轻啃咬我的手臂和大腿,并用前肢和尾鳍撩拨我的身体时,我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酥爽。” 既然人类逃不过和海豚发生性行为的宿命,那不妨反客为主,享受这一切。 美国作家马尔科姆·布伦纳(Malcolm Brenner)就是一个主动干过海豚的男人,他曾在一本书《Wet Goddess》里骄傲的描述了他和一只叫多莉(Dolly)海豚的“爱情”故事:当时年轻的马尔科姆得到了一个在佛罗里达拍摄海豚的机会。 对1960年代的美国人来说,海豚是个新鲜物种,马尔科姆兴奋极了,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跳进水里。 过了一会,他们熟稔了起来,马尔科姆试着摸了摸多莉的头,多莉没有拒绝。接着他又摸了摸多莉的背部,摸着摸着多莉自己忽然翻了个身,露出自己的生殖缝给马尔科姆摸。 “我X,这太尴尬了” 据马尔科姆所说,从那开始,多莉的求爱就一天比一天更热烈,有一次多莉甚至试图用马尔科姆的脚来自慰,马尔科姆总是不回应,或推开她。 多莉屡遭拒绝,气急败坏地从水里跃出,用自身的重量把马尔科姆压到泳池底,作为对马尔科姆的惩罚。 “或许是由于过度缺氧,我的心智也开始迷乱了。”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两个人在长达半个小时的前戏和体位探索后,一切步入了正轨。 这次体验抹去了两个不同生物之间的隔阂,是属于灵魂,肉体,情感,精神上的交合,他感受到了天人合一的宇宙大和谐。 马尔科姆和多莉的亲密关系只是人与海豚这两个物种风流史中的孤例,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人豚交合的过程是不具备任何尊严的,巴基斯坦的信德省还记载了很多起人类强奸海豚的案例。 到此为止,雄海豚强奸女性,男性强奸雌海豚,世界又回到了一个平衡的秩序。 这是两个物种DNA双链之间的一次友好洽谈,尽管最后肯定结不出什么正果,至少也走了个必要的形式,为达尔文的进化论大厦再垒上一块荒诞而坚实的砖。 但搞的次数多了,谁都保不准会发生什么。 我只祈祷,到了南北极融化海平面上升的那天,我长着背鳍的重孙子游到海淀区碰见我刚考上清华大学的亲孙女时,能给她留一条活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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