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欢呼奥运健儿佩戴毛主席像章,这不是"极左" 本文转自中共微信号"热风2021",作者署名通常为“青年毛思想信仰者”,本文原标题为“热烈欢呼奥运健儿佩戴毛主席像章,警惕境内势力又抬出“极左”吓唬年轻人”。本文仅作了解时局之用,仅供参考。 无独有偶,再前一天(8月1日)夺得羽毛球女子单打冠军的运动员陈雨菲,她的微博头像,就是跟韶山毛泽东广场毛主席铜像的合影: 此外,她当时还一并晒出了毛主席像章和《一师毛泽东:要为天下奇》的著作等: 当然,有网友评论指出,奥运会前去韶山是羽毛球队传统,一直还在沿袭;还有网友说,2008年林丹比赛服上也别着毛主席像章,大赛前去韶山确实是羽毛球队的传统,林丹在自传《直到世界尽头》里提过。 但是,我们欢迎,就意味着有人不欢迎。 02 无产阶级热爱毛主席,同时就意味着资产阶级憎恨毛主席。 历来大奸似忠者,才是左右两边都讨好,弄得谁都对他印象不错。只有毛主席这种作为革命原则性的化身的伟人,才能引起所谓的“评价两极化”。这是好事,不是坏事。如果从人数而论,那么,一定是大多数人民无限热爱他;只有一小撮反动分子,外加几个被洗脑的可怜人,明里暗里地反毛辱毛,他们恰如“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 我们注意到,关于奥运健儿与毛主席像章,似乎那些“最主流”的媒体,并没有什么报道;渣浪,更是又恶心了我们一回: 且莫说这个算不算资本操纵舆论,“毛主席”三个字和毛泽东革命元素,的确是某些人看来的敏感事物——这是可以肯定的。另一方面,在某些恶臭圈子里,反毛辱毛成风,特别在前些年更是嚣张,这也是不争的事实——讲个沉重的“笑话”:众所周知,《英烈法》并不保护毛家人…… 这次,某些平日里在舆论场上总是“忍不住啰嗦几句”的人士的沉默,以及资本控制下的社交媒体平台上这件事居然没有上热搜,只是暴露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人,依然如以前一般,十分惧怕教员的光。还是网友说得好: “让它们怕的,就是我们该坚持的。” 闭着眼睛都能看见:某些玩意儿,一定会叫骂起来,所用的也无非是“极左”“倒退”“恐怖”“个人崇拜”“XX复辟”“XX余孽”之类几十年不变的蠢话。只不过,经历了转折性的2020年后,某些境内势力及其舆论走狗,现在一般不敢直接“冲塔”;偶有几个较蠢的跳出来,也一定会遭到广大爱国正义网民的迎头痛击。 只不过,到了今天这个阶段,我们尤须警惕某些人“打着红旗反红旗”:一些也在张口闭口提教员的人,却避谈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尤其是避谈今天条件下的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这不是认识不彻底,就是假意拥毛、拿毛教员和他的一些话去做资产阶级宣传。 历史证明:隐蔽的假意拥毛派,比露骨的资产阶级右派还要危险。 即使教员生前,也已经不能完全阻止某些人朝邪路狂奔。 03 稍微扯远点:为什么今天必须重拾毛主义、复活毛泽东革命元素以及发扬毛泽东革命风格? 1949年胜利前后,物质文化面貌并没有一下子发生太大改变,上层建筑以及意识形态却天翻地覆,发生了质变。近代以来越是落后国家,越是如此——“精神变物质”,因为有马列主义这个无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强大作用,先进理论跟实践相结合、武装起工农兵群众,先造成先进的思想政治条件,然后大大发展经济文化。 这是反作用原理的运用。 忽视这个反作用,不好,是两句话不是一句话:第一句是“决定”,第二句是“反作用”。 俄国革命,跟中国革命同理:1917年十月革命胜利前后,物质文化面貌没有也不可能一下子发生巨变,但是先变了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因此,虽然一个是城市中心、一个是农村中心,其实走的又都是一个路子,在发达的西方国家以外革命的路子。俄国虽然也是帝国主义,但是落后的帝国主义、军事封建帝国主义,所以革命路子跟中国更相像。 那时中国工人太少了,农民是人口大多数,反动派力量在城市强于革命力量,所以只能先建立一支人民军队进行武装斗争,以及让无产阶级先锋队到农村去,实现农村包围城市。而且,那时中国不是帝国主义,是几个帝国主义国家瓜分控制的半殖民地,全国不统一、各派军阀割据,这些具体国情都跟俄国不一样。 但是,俄、中都是灌输型的革命(当然要通过自身社会内部的矛盾运动): 马克思主义传入,革命知识分子跟劳动群众结合,建立先锋队,然后斗争,然后胜利。这归根到底又是因为,两个国家都没有西方那种发达的资本主义生产力,所以“反作用”原理是受制于“决定”原理的。即,也不能说两句话同等重要,“决定”原理要比“反作用”原理重要。 胜利以后,因为社会主义的足够发达的物质文化基础不可能一下子建成,所以走回头路的危险比较严重,需要继续抓阶级斗争、继续革命,包括在极端重要的意识形态领域牢牢掌握领导权,保证社会主义的发达物质文化基础的建成,或者说保证在社会主义轨道上发达起来。 因此说,毛教员的道路,几乎是落后国家革命后保持住胜利成果的唯一正确道路。 苏联,就是这里出了问题。 04 今年,恰是苏联正式亡党亡国的30周年。 庸人们只怪罪戈尔巴乔夫、叶利钦,或者简单指责苏联的外敌美帝国主义;殊不知,在马列毛主义者看来,苏联早已亡于赫鲁晓夫,在解体前早已蜕变为假共产主义国家、社会帝国主义新沙皇。30年前肉眼可见的“红旗落地”,不过是替既得利益者们履行一个合法手续罢了。 伟大列宁的故乡、十月革命的圣地、国际共运前所未有之历史高潮的揭幕者,竟然沦落为社会主义国家腐烂变质的急先锋——这个历史过程是戏剧性的,其中的教训更是极为沉痛的。 苏联的事情,当然不是一国的孤立现象,而是战后和平时期社会主义各国的普遍现象。 在我们这儿,斗争,伴随着全国解放就而开始了,甚至比在国际上反对赫修的斗争还要早。只不过,经过整风和“七大”后,没有人敢公开反对教员,都是打着他的旗号办事,所以有迷惑性——给人感觉好像啥事都是教员意志,其实不是。 实事求是地说,有的人并不是一开始就反毛,恰恰一开始他们是毛派。说有人从娘胎里就反毛,一条黑线拉到底——这种历史写法,也并不马克思主义。只能说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太复杂了,昔日的革命者完全可以走向自己的反面。 其实,他们都是没能过社会主义这一关。 说不好听点儿:两条路线斗争史是一本烂账,每个人多少都有点黑历史。只有教员yyds,不管“才”还是“德”都远在所谓“战友”们之上,说他是无产阶级劳动群众的“圣人”并不过分。 今天,我们年轻人越来越肉眼可见地热爱毛教员,在最本质意义上,是什么呢?是认清了资本主义弊端、坚定了社会主义自觉自信的表现。如果有什么人,抱着八、九十年代的老剧本不放,非要在觉醒一代面前顽固坚持“非毛化”,那么,等待他们的很有可能是历史和群众的铁拳问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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