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参与了纪录片的Resha也清楚地记得,“每个人心里都只有一件事:看着他死。这一次,人们不再恐惧,只有坚定的决心。” 他们用石头和棍棒武装起了自己,不再被动防御,只要有机会就去攻击Akku一伙,把他们打到不顾自己的头目,慌忙逃离了贫民窟。 2004年8月6日,愤怒的人群直接冲到了Akku的房子里,把他的房子烧了。 现在轮到这个恶贯满盈的施暴者来害怕了。 但他还有一群“忠实的朋友”——警察。 2004年8月7日,当地警方为了保护他的生命安全,暂时把他逮捕了。 6天后,Akku的保释听证会就在当地法院举行了。 他即将被释放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贫民窟,2004年8月13日,数百名女性手持菜刀和辣椒粉,从贫民窟冲到法院,坐在法庭前排的位置。 下午两点半到三点左右,Akku出现了,他脸上丝毫没有悔意,反而为自己得到警方的保护而志得意满。 他自信自己将会毫发无损地走出法庭,重新以残酷手腕掌控贫民窟,他甚至在看到观众席里自己侵害过的一个女性之后,开始嘲笑她,说她是妓女,出去了要再次强暴她。 一旁的警察听了这话,笑了。 施暴者的自满和警察对受害者的嘲笑,就像给已经燃起熊熊大火的油锅上撒了一瓢水,直接引爆了这个法庭。 先是被嘲笑的受害者冲上来,用鞋子狂打Akku的头,嘶吼着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对于血已涌上头的人群来说,这就是一个集结的信号。 很快,200-400名女性一拥而上,将手中的菜刀对准了Akku,一刀又一刀,捅进他的身体。 还有石头和辣椒粉,也不断地往他脸上扔。 鲜血喷溅而出,但人们没有停下,而是陷入更加狂热的处刑中。 她们将手里的刀互相传给周围的姐妹,让每个女人都至少能捅他一刀,其中一个受害者直接把Akku的生殖器剁了下来! 他被捅了至少70刀,血溅满了法庭的大理石地板和墙壁。 一开始,他还哀求着喊“原谅我!我不会再这么做了!”但并没有人听他的,就像他施暴时,从来没有听过人们痛苦的哀嚎,只因为他可以,就将贫民窟变成了地狱。 私刑开始的15分钟后,他就已经血肉模糊地躺在地板上没了气息。 当时法庭现场的血迹 但愤怒的女人们没有停手,在他死后仍然继续捅着他的尸体。 至于本来要保护Akku的警察,早就在人群扑上来后不久就惊恐地逃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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