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tcham奥运会上最后一跳的记录,在十余年中都没有人能够打破,成为奥运跳水历史单次最高分。 不光如此,他还是战后澳大利亚唯一一名跳水奥运冠军,填补了一个国家体育历史的空白。 这天对于中国的观众和选手来说,显然略显暗淡和失望。这一天成为了以银牌惜败的周吕鑫一生的意难平,也从某种程度上影响了他未来的运动生涯。 但对于与周吕鑫同岁的Mitcham来说,这是他的人生巅峰。很遗憾,这个巅峰极其短暂,他早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Mitcham一直将他人生的失败和痛苦归因于他的家庭和性取向。 Mitcham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母亲有精神疾病。在他小的时候,Mitcham的母亲没有负起家长应有的责任。 他很小的时候意识到了自己喜欢同性,但由于一直接受着天主教教育,上的学校也是教会学校,让他很难对自己产生认同。 他渴望尽快逃离压抑的家庭生活,而他选择的道路是成为一名运动员。 起初他像很多跳水运动员一样,先练的是体操,被跳水教练挖掘后,Mitcham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同时训练两项项目的。远离家庭、教会、全身心投入运动,对于他来说是对现实的一种逃避。 Mitcham算是天赋型选手,作为蹦床体操运动员得过两届世青赛冠军,跳水虽然是他后来才转去的项目,但他也很快拿到了国家级青少年跳水冠军,但这并不能让他快乐起来。 当时的社会还不够宽容,Mitcham对自己的同性恋身份感到非常羞耻,他经常“训练”自己试图将自己掰直,在跳水队的队友面前,Mitcham也为了装直男而精疲力竭。 青少年时期,他在手腕上常会戴一根皮筋,只要他对同性产生想法,就用皮筋狠狠弹自己一下,希望皮筋造成的负反馈可以让他“回到正轨”。 他的自卑和自我仇恨不久就和他朝夕相处的跳台融为一体。虽然他在2005年还得到了成年之后的第一个全国冠军,但Mitcham变得非常厌恶这项运动,甚至在这之后就离开了跳坛。 也许是因为缺乏正确的人生指导吧,Mitcham在远离跳水的几年中,缓解痛苦的方式就是疯狂地喝酒,只为了喝吐自己。除了酗酒外,他还有很强的毒瘾,几乎没有几天是清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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