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个人很耐操那是极大的褒奖,听的人会很欣喜。描述自己也透着股自豪的情绪,大大方方,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耐操是形容词,单独的操也可用作祈使句。 操谁,或者谁操,都是一种严肃的行为,对受动方来说是很好的锻炼机会。 要是被操到哭,那就是受的住磨难,扛得起大事之人。而对于**的人来说,那也是用心良苦,都是为了你好。 操的覆盖面之广,相当于万能动词,类似于大陆的“搞”,搞教育,搞生产,搞起来。 都是用一个看起来随意、接地气的动词指代从事任何事情,使人的主观能动性生动体现。 “随身听里的磁带操到快烂了。” “六天的行程上山下海,操到他中暑流鼻血。” 操万物,万物皆可操,一股豪情从心头涌起,人生需要操,才能积极进步,才能无愧于心。 和“搞”相比较这个切入点,源自中国语言学会理事郭熙先生的一篇大作《关于“操”的讨论的意义》。 这篇期刊论文曾短暂休停过一轮围绕“操”字展开的激烈学术研讨。在此之前,激辩的高潮停留在《联合早报》的一篇议论文:《别再“操”了》。 《别再“操”了》。短短五个字铿锵有力,如雷贯耳,直指核心论点。 邱大星先生由此事引入观点: 新加坡一些盛大典礼,华语主持人习惯性地播报“某仪仗队操过司令台前”。热烈、庄重的语气传到不少同胞耳朵里十分怪异。 “何以至此,词汇的变异是否有正向负向之分,负向的变异是否必要?” 一石激起千层浪。仅一“操”字,操出学术圈一场小海啸。 “磁带快操烂了”。这个操的意思在“使用”和“磨损”之间。其更具体细致的意思似乎不在上引的词义系统之内,又好像也在其内,构成模糊地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由此类推,“操过司令台前”操字可以理解为“操正步”,又可解释为“操练”,介于两者之间,但又很难用这两个词替代。 当代语言学著名学者刘瑞明先生参与论述,引经据典千百年来关于“操”字的用法,就语感而言,这样操在语言学界的确不太顺耳。 那么“操过刀”“操过笔”又如何理解? 郭熙教授认为,操+过这种用法并非语焉不详引发歧义,而是通俗的四声用法篡夺其本意,并不能说明这样使用不正确。 经过几轮期刊杂文的激辩,多位学术大拿达成休战。 大家因“操”结缘,操在一起(电视剧)。即便尚无结论,由此展开语言、文化、地域的多维思考,这就很好。 经过了系统的学习,操在我心中有了别样的意味。 我决定这就给抵迪回个消息,就说别客气,接下来我不仅要狠狠操他,我也要狠狠操一下自己,共同进步,才是朋友相处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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