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患有严重湿疹的年轻女子之前曾接受过针灸治疗。但去年3月,她前往卑诗省列治文的「针灸师」植伟昌(Wai Cheong Chik,译音)家中治疗,她感觉插入她背部的两根针有异。 据CBC报道,这位女士向卑诗最高法院提交的证词成为关闭该间违法诊所的部分理据,她写道:「我向他解释说,这比我曾接受过的注射更痛苦。」 她说:「植先生解释说他正在『扭转针头』,这就是为什么我对这两处感到疼痛的原因。当时,我相信植先生,但我仍然对他的回答感到不安。」 尽管心存疑虑,这名妇女还是回去接受几次治疗,但她会偷偷地用手机记录下植伟昌邪恶的行为。她拍摄的影片是说服卑诗法庭的一部分。 卑诗最高法院法官上周裁定74岁的植伟昌藐视法庭,因为他违反了2016年就已禁止他未经授权进行针灸治疗的命令。 法官维斯特拉(H. William Veenstra)的裁决是植伟昌与卑诗中医针灸管理局(CTCMA)之间长达数年之争的最新篇章。 2019年,类似的一次试图以藐视法庭罪逮捕他的尝试失败了,尽管植伟昌带着一个据信装有针灸用品的袋子到访住所,经过数月的监视和搜查,发现了针灸用针、包装袋,以及电流刺激仪器。 法官当时表示,中医针灸管理局缺乏来自患者的直接证据。 植伟昌于2000年曾向监管机构申请注册,但遭到拒绝。 根据作为早期诉讼程序一部分提交的证词,他声称自己在中国学习医学和针灸,并在一家政府医院担任医生,直到1989年天安门事变后逃往加拿大。 他声称,直到2014年他一直在温哥华一家泰国餐厅担任厨房帮手,每周全职工作6天。他说: 「在我有限的业余时间,我开始用中医和针灸帮助朋友和他们的朋友。」 2016年6月,一名法官颁布了一项永久禁令,禁止植从事针灸治疗,但几个月后,学院就收到匿名举报,称他藐视该命令,到过许多私人住宅,有时还携带黑色耐吉包。 最新的法庭诉讼程序包含植的一位邻居的一份证词。该邻居声称,自2016年禁令颁布以来,原本植价值280万元房屋已门可罗雀,但是后来到他住宅的汽车源源不断。 据Postmedia报道,植的邻居于2023年向管理局举报,因邻居看到有多部车停在植的家门外,当局此后聘用9名私家侦探在去年8月对其进行监视多天,又拍下片段及搜查他的垃圾。 其中一次发现他在清晨5时前离开住所,开车到兰士登购物中心拿着一个白袋下车,而返回汽车时则没有该白袋。 侦探取得该袋并发现内有些用来打胰岛素的针筒、标明为胰岛素针筒的空袋和一个利多卡因注射液(lidocaine injection)的小瓶。 管理局亦在文件中列出另外4次植在清晨4时至5时间,同样带着类似袋外出的纪录,并驶至上述商场和一共扔弃7个袋,它们内有不同注射液的空瓶和多种医用包装。 管理局在呈请中指称,即使在2016年已颁令,但植仍蓄意继续提供有酬的中医或针灸服务,此举对公众构成风险。当局亦指,植没有买责任保险或进修,又没有被监管,他亦没有遵守道德或行内标准规范如妥当消毒及弃置针头。 针对当局调查结果,植的律师仍辩称没有专家证据可以证明其「所使用的针是否实际上是针灸用针」,或者植扎针的地方是否是《针灸行业管理条例》中所描述的场所。 法官维斯特拉不采信被告律师的说法。 法官写道:「在我看来,只要针用于法令条例『针灸』定义中规定的目的,它就是用于针灸的针,因此就是针灸针。」 (图:CBC/卑诗最高法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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