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周凯莉在洛杉矶生活期间,曾经结识一位裸官的“二奶”。她告诉周凯莉,随着中国富人来此定居,不少外国大学生做起了陪游的工作,类似于中国的“嫩模”。 中国富人催生美国“嫩模”群体 在洛杉矶这样一座鱼龙混杂的繁华城市里,穷人改变自身的选择亦能得到尊重,似乎只要勤劳、踏实,比如在中国餐馆择菜、洗碗,亦能靠着微薄的薪水找到一条活路。但是相对于美国的其他城市,这些外来者在洛杉矶,更难获取成功,所以在洛杉矶等美国西海岸城市,常常出现一些外来女性用婚姻换取绿卡的案例,而且司空见惯。没有办法,在任何一个成熟的社会体系里,所有的要素分配已经完成,在利益格局形成之后,外来势力要夺取一杯羹汤,必然要经历一番充满艰辛的奋斗历程。 美国现实主义作家德莱塞有一本小说叫做《嘉莉妹妹》,描写了农村姑娘嘉莉来到大城市芝加哥寻找幸福,为摆脱贫困,出卖自己的贞操,先后与推销员和酒店经理同居,后又凭美貌与歌喉成为演员的故事。我在旅途中也遇到一些这样的女孩。她们从一个城到另一个城,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所有前尘往事都抛在脑后,对于这些年轻漂亮的贫困女孩来说,重新开始,带着原始的野心和欲望,冲破这一座城市的桎梏,是她们的特权。 有这样一个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嘉莉妹妹”。她来自中国中部的一个省份,长得不美,但热情、阳光,也很聪明,是那种让人过目不忘的女孩。所有的人都能看出她是一个目的性明确的人,这一个特质放在年轻的时候,是一个优点,也是一个缺点。她常说,邓文迪是她的偶像,当时,邓文迪还没离婚。 后来,我又结识一个邻居——一位带着一个男孩的中年女人,她很漂亮,中国传统意义上的漂亮,圆脸、杏眼。有坊间议论说,她其实是某位“裸官”的“二奶”。无论如何,她一直很照顾我,包括开车去超市购置一些生活的必需品。她告诉我,近年来,洛杉矶成为旧金山之后最受中国富人青睐的地方,大批有钱的男人来此定居,因此各个国籍的“嘉莉妹妹”,也应运而生。很多来自外国的大学生,如果家境一般,无论男女,都会做一些陪游的业余工作,以补贴家用,他们的身份类似于中国的“嫩模”,可以说,是中国的富人们催生了这里的“嫩模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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