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里从来没有公开提起或承认过在比尔-克林顿之前曾经和自己有过恋爱关系或者性关系的男性,她也同样没有公开讨论过她与希尔兹的关系。而在希尔兹看来,他们的关系是健康的,各个方面都很正常。 从大一直到大三,他们几乎每个周末都见面。1968年夏天,希拉里在华盛顿遇到了活力十足的乔治敦大学学生戴维-鲁珀特,从此,她跟希尔兹的关系就开始朝着柏拉图式的方向发展了。 此后的3年里,希拉里一直和鲁珀特约会,其中有一段很短的时间,在耶鲁法学院她同时也和比尔-克林顿约会。 鲁珀特曾就读于自由天主教的预科学校—锡拉丘兹的天主教兄弟学院。从乔治敦大学毕业后,他因为良心上的原因拒绝服兵役,选择在佛蒙特州政府部门就职。希拉里常在周末去看他。 “希拉里和鲁珀特的恋爱充满激情。”南希-皮特拉斐沙说。她曾和他们两个在一家周末度假屋共同住过。她认为“希拉里总是喜欢傲慢的、冷嘲热讽的、难以取悦的男人,就像她父亲那样的人”,而且她断定鲁珀特就是这样一个人。 鲁珀特和希尔兹两个人都认为希拉里性欲强盛,鲁珀特后来承认“我们总是采取避孕措施”。希拉里的青年时代,美国的女性尤其是年轻女性的性观念正经历着深刻的变化,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口服避孕药的普及。 杰夫-希尔兹与希拉里的恋爱一开始,他就发现了她对“负责任”的性探索的渴望。一开始交往,她就在个人生活方面表现得非常保守,在颓废的20世纪60年代,她的这种坚持更显得难能可贵。 据希尔兹所知,希拉里从来不吸食大麻,从来不酗酒,也不会乱搞男女关系。但希拉里也不是韦尔斯利学院“刻苦用功的女生”中的一员。 她喜欢参加聚会,喜欢跟着猫王或者甲壳虫乐队的音乐翩翩起舞,喜欢为哈佛大学足球队呐喊助威,喜欢用飞盘或橄榄球玩抛接游戏,还喜欢在水面上划船或独木舟,然后纵身一跃,跳进水中去游泳。 希拉里和希尔兹经常到科德湾和佛蒙特州进行徒步旅行。他们还经常和朋友进行持续数小时的政治话题讨论。希尔兹有一位积极参加民权运动的黑人同学,希拉里热情地接待他,有时甚至表现得有些过分热情。 希尔兹说,能够和一个黑人朋友面对面地谈论美国黑人的生活和斗争,“我和希拉里都因此而觉醒了”。 希拉里对一个问题的看法通常会很坚决,而且在陈述的时候,不管是什么问题—可能是宿舍规定问题、女性革命问题、校园着装问题、越南战争问题、学生权力问题,也可能是种族歧视问题,她总能做到论证有力、表达清晰。 对问题的争论越是尖锐和激烈,她看上去越是精神抖擞。希拉里对抽象的或哲学方面的问题不太感兴趣,她甚至对文学也不感兴趣。 不过,希尔兹记得有一次他们在讨论道德规范是绝对的还是相对的问题时,“她对道德规范的基础的争论非常投入”。 许多韦尔斯利的女生和常春藤大学联盟的男生都认为希拉里有些自以为是,虽然这不是她性格中的主要方面。 从希拉里写给希尔兹的信件中可以看出,她总是渴望着去进行探险——文化的、个人的、职业的、政治的和社会的。 她写给琼斯神父的信件则偏重哲学探讨和生活纪实。琼斯在给希拉里的一封信中提到了埃德蒙-伯克强调的个人责任,在信中,他还提出了一个问题: “一个人是否可以既是伯克式的现实主义者,同时又怀着对自由的热忱和期待呢?”希拉里在回信中谨慎地说:“你的问题很有意思—一个人可能既有保守的头脑又有一颗自由的心吗?” 作者卡尔-伯恩斯坦为《华盛顿邮报》资深记者,著有《希拉里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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