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燕事发当天抱儿子冲入士嘉堡全科医院急症室的情况。法庭供相 案中受害婴儿黄烨林母亲徐君燕,接受控辩双方交叉盘问。法庭供相 案中受害婴儿黄烨林母亲徐君燕,接受控辩双方交叉盘问。法庭供相 华裔青年沈火彬涉嫌于2年前在士嘉堡地库柏文,二级谋杀5个月大男婴审讯昨日继续。主控官继续盘问男婴生母,即案发时为被告女友的徐君燕,徐指儿子入院后至其于病童医院死亡约2天时间内,被告均无亲到医院探望,仅致电1次询问状况,据徐于庭上作供称,沈于通话时曾坦承不小心跌到婴儿头部。 昨天分别由控辩双方律师交叉盘问死者母亲徐君燕(Jun Yan Xu,前译徐君),主控官科泰伦(Phillip Kotanen)主力询问她送儿子入院的情况。案发于2014年6月7日下午,手抱受害婴儿黄烨林(Ye-Lin Huang,音译)的徐君燕,由案中被告沈火彬(Huo Bin Shen,音译)驾车送到士嘉堡全科医院急症室。 辩方指华女对“长子”不闻不问 控方问徐当日进入医院后,有否想过被告之后会进医院了解她们母子的情况,徐表示当时确以为他会进医院,但被告并没有出现,之后其子被转送至病童医院后亦不见被告出现,直至其子于6月9日晚上死亡,双方都没有见过面。 徐君燕作供时指出,她与被告只是在其子转往病童医院翌日,曾通过一次电话,当时是被告致电给她,询问婴儿情况。徐君燕称当时向沈表示:“孩子情况很危殆。”据徐在庭上作供称,沈在电话中承认,曾不小心跌到婴儿头部,她向主控官表示接电话时,没有警员在附近。 她续称儿子出事后,没有怎么翻看被告微信(WeChat)内容,只留意到事发后沈将原先使用的页面相片,转换成一只乌龟的照片。 控方完成盘问后,由沈火彬辩护律师歌芝雯(Paula Ann Rochman)盘问徐君燕,歌芝雯重点引述徐君燕在怀孕期间,与其他人在微信上的对话,以及她于案件初审(Preliminary Hearing)时的作供内容。歌芝雯形容徐与不同人士互传的英文短信,表现出不想独自照顾婴儿,生产出院后又拒跟从医院要求,带婴儿返医院覆诊,保护儿童协会派员到其家探访,她又拒绝开门并威胁报警,同时更指徐对与前夫所生的第一名儿子,至今不闻不问。 认首段婚姻取得4万元收入 徐君燕于2010年与前夫及当时仅10个月大儿子移民多伦多,她与前夫于抵多翌年离婚,儿子归前夫抚养,案中受害婴儿黄烨林是她的第二名孩子,生父是另一名男子。歌芝雯称根据初审时徐作供内容显示,她最后一次联系前夫及首名儿子,是在2011年7月。 歌芝雯询问徐为何多年不与仍年幼的第一名儿子联系,对其不闻不问,徐称因当年与前夫离婚,双方关系恶劣,虽然她可以要求见儿子,但她在初审时曾表示反正没有一起生活,故认为没见他的必要。徐昨日作供时称,虽然她可以要求见首名儿子,但当时已跟另一男子开始关系及怀孕,她不想“走回头路”。 歌芝雯问徐是否在第一段婚姻中,取得4万元收入,徐说:“差不多吧。” 案中死者是徐与前度所生,辩方问到她即使在怀孕期间与前度男友分手,但有否想过他或会牵涉到她与儿子的生活中?徐形容虽然该前度为人无赖又不工作,没有责任感,但若儿子仍然在生,她也可能会与其复合。 称没带儿子覆诊因伤口痛 谈到与案中被告的关系,徐表示交往时没有想过与他的将来,亦没有谈及“不想独自照顾婴儿”及“待儿子长大些后或带返中国”的话。辩方律师指她却与从微信仅认识数小时的男子,谈及个人感想。 徐君燕作供时称儿子出生当天,她在没人陪伴下自行开车往士嘉堡全科医院求医,之后保护儿童会派人到医院向她了解情况。 辩方律师指徐生产后医护人员要求徐要于48小时后带儿子返医院检查,但徐并没有这样做。徐表示因生产后伤口很痛,而且当时冬天大风大雪,其体力根本不容许她驱车到医院,加上正值“坐月”,她不想外出。 之后保护儿童会经常派人上门查探,辩方引述初审提问称,保护儿童会关注黄烨林状况,但徐却拒绝开门又声言要报警。 徐表示当时体力有限,不想从地库行楼梯走上走落,且感到保护儿童会人员经常来访,很令人烦厌。 辩方指徐生产后带孩子返家,都是由保护儿童会人员载其回家,保护儿童会见其家中没有婴儿床,亦送一张婴儿床给她。徐称她原本不想要该有气味的床,但权宜下唯有接受,但强调家中其他婴儿用品,都是她买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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