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2年,马克思带领一家子去移居到英国伦敦,他在伦敦生活了三十多年事件,将生命中最美好的时间,既用在写作资本论等革命理论巨篇,也用在了为英国伦敦人民吸霾了。之后,在伦敦雾霾最严重的时候,他的妻子与女儿分别死于癌症与肺病……本文摘自风传媒,作者吴祚来,原题为《马克思一家子被伦敦毒雾给毁了》 位于德国特里尔马克思故居纪念馆后院花园的马克思半身塑像(图源:新华社) 题记:马克思一家子为什么不幸? 特别是马克思家的孩子多病或早夭,近日我通过伦敦污染年代的比对发现,马克思家庭不幸,是因为伦敦毒雾,燕妮更是死于1880-1881年的伦敦毒雾!本文引用或转用的均是公开的史料与信息,本文的唯一可能的贡献,是发现了伦敦污染是造成马克思家庭不幸的根本原因。而环境污染对马克思一家的致命影响,学界似乎无人关注或提及。 这篇文章是想通过一个众所周知的历史人物的家庭在伦敦污染灾害中的不幸,引发人们对污染灾害的关注与重视,不做其它解读与引申。 1 查阅到的资料显示,伦敦在冬季空气污染最早的记录甚至可追溯到1813年,随后的1873年、1880年、1882年、1891年、1892年和1952年等年份又多次发生非常严重的大气污染事件。 我们还知道从1849年移居这里到1883年3月14日逝世,马克思在此生活了34年,也就是说,马克思一家子经历了伦敦最严重的雾霾就达三次(其它年份当然也有污染),即1873、1880、1882年,没多少人能想到吧,这样,马克思主义的这位创始人、导师,逃离了欧洲大陆,带领一家子去帮助英国伦敦人民吸霾达三十多年时间,生命中最美好的时间,既用在写作资本论等革命理论巨篇,也用在了为英国伦敦人民吸霾了。 不知道当时有没有德国的爱国者们骂马克思,离开了祖国,你神马都不是。当然,如果真有人骂他,马克思的回答会非常简单,无产阶级没有祖国。 1980年代,中国学界最热点话题是马克思主义异化论,异化论源起于中国学界热烈讨论一本叫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异化论”简单地说,就是人创造的对象物,本来是想更好地服务于人类,但人类在创造过程中,或创造结束后,发现这个对象物产生了异已于人类的力量,它不是造福于人类,而是造恶于人类。 1980年代的学界为什么非常热心研究马克思的这篇并不长篇大论的手稿呢? 主要原因就是其异化观点,学界或当时的公共知识分子们发现,某些力量在自己的发展过程中,走向了自己的反面,并成为国家社会的异已力量,必须正视,必须改变,必须反思。 马克思在这篇《手稿》中说: “一方面所发生的需要和满足需要的资料的精致化,在另一方面产生着需要的牲畜般的野蛮化和最彻底的、粗糙的、抽象的简单化,或者毋宁说这种精致化只是再生产相反意义上的自身。甚至对新鲜空气的需要在工人那里也不再成其为需要了。” 动物都需要新鲜的空气,但工人在污染的企业中劳作,似乎连新鲜的空气都不需要了,不仅工人如此,整个社会都如此,为了经济发展,为了生活富足,开足马力生产,挖掘,开发,建设,最后不仅没有了新鲜的空气,连蓝天也没有了,毒雾霾开始肆虐,雾霾就是人类亲手创造的最大的异已力量,成为整个国家的公害。 有学者翻阅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马恩列斯全集第四十二卷,发现马恩有大量关于城市工业污染的叙述: 恩格斯:“曼彻斯特周围的城市是一些纯粹的工业城市……到处都弥漫着煤烟。” 曼彻斯特工人聚居区的境况更差:“总是把一切工厂的煤烟都吹到这方面来。光让工人去吸这些煤烟!”“这里的空气由于成打的工业烟囱冒着黑烟,本来就够污浊沉闷的了……在这种难以想象的肮脏恶臭的环境中,在这种似乎是被故意毒化的空气中,在这种条件下生活的人们,的确不能不降到人类的最低阶段。” 当然不仅仅是曼彻斯特,其它英国工业城市特别是伦敦也一样,“在大城市的中心,在四周全是建筑物、新鲜空气全被隔绝了的街道上和大杂院里……一切腐烂的肉皮菜帮之类的东西都散发着对健康绝对有害的臭气,而这些臭气又不能自由地散出去,势必要把空气搞坏。” “蒸汽机的第一需要和大工业中差不多一切生产部门的主要需要,都是比较纯洁的水。但是工厂城市把一切水都变成臭气冲天的污水。” 马克思:“位于城市中最糟的区域里的工人住宅,和这个阶级的一般生活条件结合起来,就成了百病丛生的根源。” 2 相关资料显示:1848 年3 月3日,马克思接到比利时当局限今24小时内离境的命令。夜里,警察突然闯进马克思家中,借口马克思没有身份证逮捕了他。马克思被拘留 18 个小时后才被释放。马克思勿忙离开了布鲁塞尔。 而这一时间段,马克思的生活非常穷窘,妻子燕妮承担着主要家庭生活的照料,他伴随马克思从布鲁塞尔、巴黎到伦敦的流亡生活,直到1867年资本论系列第一本出版以后,家庭财政状况才有所改善。 马克思与燕妮共生育有7个孩子(一说六个),但是只有3个女儿爱琳娜, 燕妮和劳拉活了下来。他们来到了伦敦,生活在一套只有两间狭窄房间的公寓内,长子海涅出生不久便夭折,马克思把孩子的死视为“资本主义罪恶制度下,穷人悲惨境遇的牺牲品”(显然,他没有意识到污染对孩子夭折的致命原因)。可不幸的是,两年后,又遭次子弗朗西斯卡夭折。1852年,马克思在他的书中写道:“我的妻子病了,女儿珍妮病了,我无法而且从来无法请医生为她们诊治,更无钱买药。上周,我还能为孩子们买土豆和面包,可今天,我又能为他们买什么呢?” 马克思对3个女儿在贫困生活中成长,一直深感内疚,其中,他觉得最对不住的是长女珍妮。1862年,他在书中写道:“珍妮的年龄不小了。在她这个年龄,已经能够感受到全家生活的重担以及贫困的境遇。我想这就是她生病的主要原因。”(他还是没有意识到,污染对孩子健康的重大影响) 马克思当时可能不知道,面对污染,只有逃离重污染区,求医问药有多大用处?一旦污染致病,即便在一百年之后,可能也是无解。 1867年夫人燕妮被诊断患上癌症,她于1881年12月2日在伦敦去世,享年67岁。 他们的女儿珍妮1883年1月,她死于肺结核,年仅39岁(一生也受尽了病痛折磨,根本原因应该还是污染导致。)。 让我们看看燕妮与珍妮因病去逝的时间,会发现,他们都病逝于残酷的伦敦之冬,这是伦敦污染最严重的时间段,还有,1881、与1883这两个年份之前一年,即,1880年污染最严重,第二年冬天,燕妮病逝,1882年污染最严重,1883年,珍妮病逝,而且是肺病。珍妮的去世,给了马克思最后一击,两个月后与世长辞了(马克思的去逝,因此与污染有间接的关联性)。 马克思3个女儿中,劳拉寿命最长,她和保罗生育的3个孩子都先后夭折了。1911年,劳拉和保罗饱受着贫困的煎熬,而且对于长期的斗争生活产生了厌倦,在寓所双双自杀(一直饱受严重的污染伤害,会不会是导致抑郁症的原因之一?)。 至于马克思的小女儿埃莱诺,有着十分幸福的童年时光。在她的记忆中,父亲会经常和她们嬉笑玩耍、讲故事,在她的眼中,父亲是无以伦比的故事天才(可惜没有关于污染的痛苦记忆留存下来)。埃莱诺一直留在马克思的身边,当他的私人秘书。1898年春,由于丈夫爱德华久治不愈,埃莱诺极度消沉、抑郁,两人决定一起服毒自杀。3月13日,埃莱诺身着白裙,先服下毒药离开人世,而其夫几年后才病逝。 马克思女仆海伦·德穆恩曾有过一个私生子腓特烈,1851年,腓特烈·德穆恩出生不久,就被托付给一对工人夫妇收养。腓特烈的学费由恩格斯提供(名义上是恩格斯的孩子)。1895年,在他去世之前,恩格斯还是将真相告诉了腓特烈,他后来当上了一名技术机械师,在伦敦默默无闻地度过了一生。他于1929年去世,享年78岁。据说他是惟一活着看到俄国“十月革命”胜利的马克思的孩子。 马克思的墓碑上刻着用英文书写的两句名言:“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哲人不仅要通过各种方式说明世界,而且重要的是要去变革它”。 现在人类面临的大问题是,全世界有产者联合起来,应对环境生态的严重污染,哲人们不仅要通过各种方式说明世界被污染的原因,而最重要的是要去改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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