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obal News分析了2010年到2017年间西方国家发生的55起致人死亡的恐怖袭击,发现有42个发起恐怖袭击的嫌疑人出生于恐袭发生的国家。 “西方民主社会面临的威胁,逐渐不再来自于外部。的确还有一些人认为,恐怖主义会从海外入侵到我们的社会。但实际上,越来越大的威胁来自于本国的激进极端主义者。”卡尔顿大学国际事务副教授Stephanie Carvin表示。 Aaron Driver就是一名在加拿大出生、在加拿大长大的恐怖份子。据悉,他策划在多伦多的机场或火车通勤系统进行自杀式爆炸袭击,结果在事发前被警方击毙。 Aaron Driver走上恐怖主义这条不归路的历程,或许能给我们一些启示。他出生在萨斯喀彻温省的一个天主教家庭,7岁时,他的母亲去世了,自那以后,他的少年生活经历了诸多不顺。父亲再婚后,他和父亲和继母关系冷淡。亲情的缺失蚕食着少年敏感的心。除了在萨斯喀彻温省生活过之外,他还在新布伦瑞克省、安大略省、阿尔伯塔省和曼尼托巴省生活过。中学期间,是他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他在网上第一次接触了伊斯兰教义。16岁时,他离开家庭,靠社会救济生活;20岁后,他回到家中,告诉家人说他已经皈依依伊斯兰教。 Aaron Driver认为,如果一个国家派军队去别的国家打仗,就应该准备好自己的国家受到恐怖袭击,就像加拿大首都渥太华联邦议会大厦发生枪手袭击的事件,加拿大人实在不应该对此感到惊讶。 当CBC记者问他,为什么从一个天主教徒变成伊斯兰教信徒、又变为穆斯林极端分子的时候,Aaron Driver回答说,坎坷的青少年生活让他尝试从宗教中寻找答案;他看了许多天主教人士与无神论人士的辩论和天主教人士与伊斯兰教人士的争论,结果总是伊斯兰教义更有说服力。而最终变成ISIS的支持者,则是他从网上阅读中东局势和问题的结果;他说,看到叙利亚遭受战火摧残,他感到心碎。他觉得必须要做些什么事情,来让世人知道穆斯林在遭受着怎样不公的对待。 一个困惑、脆弱、孤独的少年,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坠入深渊。这只是我们知道的,我们看不到的是,在加拿大还有多少人,坐在电脑前,像当年的Aaron Driver一样,被ISIS的宣传手段蛊惑。 反恐专家 Evan Kohlmann 表示,目前 90% 的互联网恐怖活动是利用社交网络进行的,社交网络不但为恐怖分子提供了为自己行为辩护的场所,而且还让“粉丝”与这些恐怖活动代言人建立了直接的联系。 ISIS利用推特、脸书和一些中东本地社交网站,引诱在西方青年加入极端组织,甚至开发了自己的APP“黎明”——一个阿拉伯语言的手机应用程序,旨在“为高端客户群服务,让他们能够实时掌握圣战的最新消息”。 更可怕的是,ISIS与时俱进,懂得用户心理。他们利用人们在新媒体上猎奇的心理,和人类本性中关注他人生活这个特点,用打“温情牌”的方式去吸引更多的年轻人的关注和同情。很多来自西方的极端分子,在社交网络上发布自己日常生活的照片时,总是会在背景中点缀几只可爱的小猫。 当然,除了新媒体,ISIS也使用杂志、传单等传统方式宣传。在如今的网络环境下,ISIS的可以将自己的教义和宣言渗透到世界上任何一个他们想触及的角落。 一些加拿大人受到“感化”,甚至远走他乡,到叙利亚、伊拉克等国“效忠”ISIS。他们在世界各地进行恐怖活动,制造杀戮与灾难,多年后,他们却可以带着满手的鲜血,平安无事地回到加拿大。 今年4月,加拿大政府一份内部文件显示:从叙利亚和伊拉克返回加拿大的恐怖组织ISIS成员们,可能拥有化学武器相关知识,并将其在恐怖袭击中投入使用。 这份文件称,所谓的伊斯兰国不断地在叙利亚和伊拉克投放氯气和芥子毒气,这种状况使得从那里返回加拿大的“外国战士”们在加拿大使用化学武器的可能性骤增。 加拿大公共安全局表示:“化学武器危机听起来离加拿大很遥远,但是那些返回加拿大极端人士将对加拿大造成潜在的、持续的威胁,他们已经掌握了使用化学武器的知识。” 联邦政府称,大约100名极端分子离开加拿大去参加恐怖组织,与此同时,有60个效力过恐怖组织的极端分子回到了加拿大,而后续还会有更多人踏上回乡之路。 所有回到加拿大的前恐怖分子,几乎没有人受到任何刑事指控。相关政府文件则显示:“即使一个加拿大人在国外从事过恐怖活动,政府也必须帮助他们返回加拿大。”和加拿大“敞开怀抱”的做法形成对比,英国选择取消所有英籍ISIS武装分子的国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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