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去逛街购物,经过一个又一个如此这般的招牌和门脸,连柳下惠都会好奇的,好奇里面到底是干什么的。嘘,乘LP看衣服首饰,我推开一扇门,慌慌张张,像做贼一样就溜进去了。只想看看里面是啥样,看明白了就撤,所以最怕里面有人盘问。一个女伺应生托着一盘酒正好从那里经过,什么也没有说,只对我嫣然一笑,很为我壮了些胆。哦,里面是酒吧,探头往里看,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在舞台上随着音乐扭来扭去,呵呵,还是脱衣舞酒吧。蒙特利尔的法律容许如此赤裸裸的表演,够过分的,而且不分红灯区绿灯区,最繁华的商业大街也就是脱衣舞吧最集中的地方,商、色混在一起,够胆量,这条街上,连绵过去,一家接着一家,这蒙特利尔究竟有多少家这样的酒吧呀?这个城市够黄。我正在那循思着,一个彪形大汉向我这里走来,糟糕,我这免费地看了好几眼,被他逮住了,肯定不饶我,今天恐怕要破财,不由紧张起来,转身要往外溜,他却“嗨嗨”地叫我,我更紧张了,到了门口,不知道是该推还是该拉那扇门,回头看那大汉,他却在笑盈盈地请我入坐。长我这样一副黄面孔的人,在北美就叫老外,当老外的好处是可以装糊涂,不管你说什么,我硬是装聋作哑听不懂你的英格哩唏(English)或拂汗塞(francais)。于是,我作了几个比划,打了几个手势,其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想表达什么。那大汉也只好简化他的英语,不停地说:“come in, come in” 。看来,我不说几句他听得懂的话,我今天是走不了了,我就用北京街头向老外推销时的简化英语问“money? ”,他居然耸耸肩,表示不必要。进这种地方居然不收门票,我不敢相信,半信半疑地问:“ one dollar?”,他说“ OK”,我才明白这种地方还真不收门票,只要给守门的一点小费就可以了。得,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里面肯定宰你没商量。本来就没有进来消费的初衷,再说了,在这里的时间待长了,老婆面前也不好交代呀,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继续用尽可能短的句子,说:“ next time”,拔腿就溜,那看门的大汉压根就没有为难我。
后来,我们在蒙特利尔听到了一个故事,那男人的“丢份”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话说一对年青人上了一部出租车,那男的坐到了后排,那女的坐到前排的乘客位置上。开了不久,那女的要跟司机口交。这成何体统,那司机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不料,坐在后排的男士这时掏出了一支手枪,很有电影里看到的“识相点,要不老子嘣了你”的味道。那司机哪还敢妄动,只好听任那女郎摆布。那女的也够挚着,很有莱温斯基的真传:“不弄完,那感觉就不太好”,硬是逼着那司机到高潮,方能罢休。那司机得一边开车,一边防着后排开枪走火,情绪正在低潮,高潮谈何容易?司机急得冒汗。那拿枪倒也善解人意,用枪比划着要他relax放松,这才让他老实地“既来之则安之”。事情办完了,那男女就下车了,车费照付,还给了司机一笔不菲的小费。那司机虽然是“双赢”了,想想还是不爽,于是报了警,于是第二天就上了报,于是全蒙特利尔人民都知道了。呵呵,不信我说的是真的?查查蒙特利尔的报纸《journal de montreal》和《la presse》,或到警察局查记录,据说这个案子到现在还没有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