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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时报驻美国特派记者 李秉新 环球时报驻香港特约记者 凌德 环球时报记者 白云怡】10月28日,在纽约联合国总部举行的第七十一届联合国大会上,中国以180票的高票再次当选为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成员。中国成为人权理事会为数不多的四度当选国家,再次说明中国在人权事业方面的进步得到国际社会广泛认可。但就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选举前,美国一个自称“中国人权捍卫者”(Chinese Human Rights Defenders,简称CHRD)的非政府组织不断对中国人权状况进行攻击,并在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下,跑到一些国家和地区搞培训、“告洋状”,力图阻扰中国连任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成员。据《环球时报》记者在美国、中国香港等地调查,这类抹黑中国的组织越来越没有市场,并引起国际社会反感。

　　各种游说活动并未得逞

　　“中国人权捍卫者”(CHRD)长期接受美“国家民主基金会”资助,最初在纽约设有“国际办公室”和在中国香港设“中国办公室”。2008年开始,CHRD组织境内人员赴境外培训,试图培养出一批“颜色革命”骨干。该组织在泰国、印尼、韩国等国以及台湾等地开展培训,有时一年1次,有时两三次。香港《星岛日报》2014年8月5日曝光,一个资助CHRD的美国学者邮件邀请香港“占中”运动的“幕后黑手”出席由CHRD在香港为30个中国内地“自由斗士”举行的研讨会。

　　2016年中国面临担任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成员国期限届满并接受改选的关键期,这让CHRD组织蠢蠢欲动,并开始四处活动。为阻扰中国连任,该组织开展了一系列滋扰破坏活动,如多次组织境内“维权”人员赴境外秘密培训,传授利用联合国人权机制对我抹黑和滋扰的手法。

　　联合国人权理事会2006年3月建立,前身是联合国人权委员会,负责在全球范围内加强、促进和保护人权的工作,总部设在日内瓦。今年9月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第33次会议期间,CHRD组织部分参训人员赴日内瓦,还和“国际人权服务社”联合策划主题为“对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官员及相关国家代表开展游说”的活动。此次活动得到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约40万元人民币资助。CHRD骨干李晓蓉等组织“维权”人员在日内瓦见联合国人权高级专员办公室等机构官员和部分国家的代表,对中国人权状况进行攻击,指责中国政府落实其他国家人权建议的工作不到位。

　　李晓蓉等人的做法并未得逞,除少数西方国家的代表与他们见面外,更多国家的代表明确表示拒绝,“不会插手中国人权问题”。部分国家的代表礼貌性答应见面,但随后找借口推脱。还有代表表示,中国在发展权保障上做得很好,特别是在经济社会发展方面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一直受到国际社会关注和称赞,“我们向中方所提的建议只是希望中国在人权工作上取得更大进步。”

　　50多岁的李晓蓉是CHRD创建者之一,她在境外的公开身份是美国马里兰大学帕克分院学者、中国非政府组织顾问。2011 年1月,李晓蓉以“人权代表”身份赴白宫与奥巴马见面,敦促美国政府就人权问题向中国施压。  

　　CHRD组织还打着培训会和研讨会的旗号在一些地区搞抹黑中国的活动。2016年2月,CHRD在台湾东吴大学“张佛泉人权研究中心”举办了主题为“非暴力抗争”的培训活动,秘密邀请境内上访人员、非政府组织成员、律师等参加,对大陆多名“维权”人员进行培训,专题讲解联合国人权机制及国际条约,包括“公民社会”如何参与其中,如何利用联合国特别程序进行个案申诉,“人权捍卫者”遭到打压后如何向联合国进行反映,各国民间组织参与联合国普遍定期审议的经验分享等。此外,CHRD通过培训活动让参与者进一步熟悉联合国人权机制,怂恿参与者向联合国递交呼吁信、控告信、民间机构报告,在国际上“告洋状”,诋毁我人权状况。此次培训得到美“国家民主基金会”约60万元人民币资助。

　　靠反华基金会豢养为人不齿

　　10月25日,联大人权理事会开会投票前,CHRD组织在其网站发文呼吁不要投中国的票,对中国人权状况进行诋毁和抹黑。浏览其网页,便可知这是个什么样的机构。该组织自称在纽约设有全球中心办公室,但其网站上根本没有办公地址,只留下一个电子邮箱。一个连正规办公地点都没有或是不敢公开的机构不知是因为资质不够还是做贼心虚?该组织在网站上呼吁社会为其“事业”捐款,5美元、10美元都要。在美国,谁都知道,这种组织是要有人豢养的,一般都是由有背景的“特殊”基金会出钱。该组织在网上不顾脸面要小钱,也反映出他们在美国的窘境。

　　对CHRD这样的所谓“人权”组织,很多国际人士嗤之以鼻,并对暗中资助这些组织的一些美国势力表达了不满。“全球研究”网驻联合国记者卡拉·斯蒂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前段时间美国警察暴力执法造成数十名非洲裔居民伤亡,多个州因此爆发大规模警民冲突,美国这种人权状况哪里还有资格指摘别人?在华人圈子中,很多人也对这些“想要钱就要叫几声,叫几声又没人听”的抹黑中国的人表示不满,认为这种人在哪里都不会受欢迎。

　　中国社科院人权研究中心执行主任柳华文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在很多人权组织、尤其是反华非政府组织的背后,都有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的身影。其中,一部分是类似“人权观察”这样的非政府组织,它长期以来针对许多国家发布报告,对包括中国在内的各国人权状况指手画脚,绝大部分都是歪曲和抨击。还有一部分组织专门针对中国,有像CHRD这样“综合全面”抨击中国人权的,也有“藏独”“疆独”这样执着于某一具体领域的,它们背后常有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和其他反华基金会的资助。

　　柳华文表示,和其他许多反华的所谓人权组织一样,在境外反华基金会资助和支持下,CHRD有自己的政治诉求,但显然不是为了真正促进中国的人权发展,而是打着“人权”旗号,来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动机极其不纯,发布的报告混淆视听、歪曲事实。他认为,CHRD这样的组织“见多不怪”,在境外不是一个两个,也并非只存在了一天两天,要认清它们的面目,对它们的言行该澄清的澄清,该反驳的反驳。

　　柳华文认为,大多数国家和地区的联合国代表不见CHRD游说者的事实说明,这类组织在国际上声誉极差。事实上,长久以来联合国一直非常重视非政府组织的作用,十分强调和它们的交流。但CHRD这样借“人权”幌子搞私下勾当的行为,各个国家政府和联合国都心知肚明,不会轻易受其干扰。

　　“中国再次当选是件大好事”

　　中国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发挥着重要作用。2006年5月9日,第六十届联大选举人权理事会首届成员时,中国以146票成功当选。2009年、2013年分别以167票、176票当选,到今年的180票,得票数可谓屡创新高。这证明国际社会对中国的人权主张和中国在促进和保护人权方面所作贡献的充分肯定。中国常驻联合国副代表吴海涛大使说,国际社会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发展道路和人权标准。各国国情不同,人权保护手段各异。中国人民自主选择的符合本国国情的人权保障模式应该得到尊重。

　　联合国经济社会理事会经济发展委员会副主任西蒙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中国再次当选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成员是件大好事。发展中国家首先应解决温饱问题,在衣食住行方面得到充分保障的情况下才能讨论其他问题。中国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一直致力于改善人民的生存权和发展权,并取得巨大成就。”

　　联合国非政府组织巴里努研究所所长乌艾夫·阿拉莫西告诉记者,中国在发展人权事业方面有自己独特的方式方法,而且取得巨大进展。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来,7亿多人口摆脱贫困,中国人民在有尊严、有地位的状态下享有了各方面的权利。来自尼日利亚的乌艾夫说,中国还帮助非洲发展中国家改善和提高人民的生存权和发展权。中国对非投资力度不断加大,从最初的货物贸易到现在帮助非洲国家建立较为完整的工业体系,就是在帮助非洲国家实现脱贫、专注发展,这是最好的人权贡献。

　　美国《全球策略信息》的政治分析家丹尼斯·斯彼德说,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是改善世界范围内人权的最好方法,这一倡议将能极大地避免战争,使各国集中精力聚焦发展,从而使各国人民的生活水平大幅提高,改善人民最基本的生存权利。他认为,美国的人权状况并不理想,非洲裔、原住民等少数族裔人士的人权并未得到充分保障。广大非洲裔生活和受教育水平远低于白人,说明美国的人权还只是照顾一部分人的权利,没有权利对其他国家进行指摘。丹尼斯举例说,不久前北达科他州一个石油工程无视印第安原住民基本权利,破坏原住民居住环境的恶性事件受到国际社会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