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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领土比生命更有价值?物权大于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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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6-12-20 12:0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凡主张“每一寸领土比生命更有价值”,不管加啥理由,都反映的是,一寸土地的价值高于一个人的价值,这样一个的价值判断。其实么,这个问题,王二同学一早就讲过了,好比,20/30年前,有人拜的是Treebeard(魔戒语),现在呀,拜在土地公公脚底下了,实际么,20来年过去了,有些人,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废话不说了,最后一贴,到此为止。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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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 关于崇高   

  七十年代发生了这样一回事:河里发大水,冲走了一根国家的电线杆。有位知青下水去追,电线杆没捞上来,人却淹死了。这位知青受到表彰,成了革命烈士。这件事在知青中间引起了一点小小的困惑:我们的一条命,到底抵不抵得上一根木头?结果是困惑的人惨遭批判,不瞒你说,我本人就是困惑者之一,所以对这件事记忆犹新。照我看来,我们吃了很多年的饭才长到这么大,价值肯定比一根木头高;拿我们去换木头是不值的。但人家告诉我说:国家财产是大义之所在,见到它被水冲走,连想都不要想,就要下水去捞。不要说是木头,就是根稻草,也得跳下水。他们还说,我这种值不值的论调是种落后言论——幸好还没有说我反动。

  实际上,我在年轻时是个标准的愣头青,水性也好。见到大水冲走了木头,第一个跳下水的准是我,假如水势太大,我也可能被淹死,成为烈士,因为我毕竟还不是鸭子。这就是说,我并不缺少崇高的气质,我只是不会唱那些高调。时隔二十多年,我也读了一些书,从书本知识和亲身经历之中,我得到了这样一种结论:自打孔孟到如今,我们这个社会里只有两种人。一种编写生活的脚本,另一种去演出这些脚本。前一种人是古代的圣贤,七十年代的政工干部;后一种包括古代的老百姓和近代的知青。所谓上智下愚、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就是这个意思吧。从气质来说,我只适合当演员,不适合当编剧,但是看到脚本编得太坏时,总禁不住要多上几句嘴,就被当落后分子来看待。这么多年了,我也习惯了。

  在一个文明社会里,个人总要做出一些牺牲——牺牲“自我”,成就“超我”——这些牺牲就是崇高的行为。我从不拒绝演出这样的戏,但总希望剧情合理一些——我觉得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举例来说,洪水冲走国家财产,我们年轻人有抢救之责,这是没有疑问的,但总要问问捞些什么。捞木头尚称合理,捞稻草就太过分。这种言论是对崇高唱了反调。现在的人会同意,这罪不在我:剧本编得实在差劲。由此就可以推导出:崇高并不总是对的,低下的一方有时也会有些道理。实际上,就是唱高调的人见了一根稻草被冲走,也不会跳下水,但不妨碍他继续这么说下去。事实上,有些崇高是人所共知的虚伪,这种东西比堕落还要坏。

  人有权拒绝一种虚伪的崇高,正如他有权拒绝下水去捞一根稻草。假如这是对的,就对营造或提倡社会伦理的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能只顾浪漫煽情,要留有余地;换言之,不能够只讲崇高,不讲道理。举例来说,孟子发明了一种伦理学,说亲亲敬长是人的良知良能,孝敬父母、忠君爱国是人间的大义。所以,臣民向君父奉献一切,就是崇高之所在。孟子的文章写得很煽情,让我自愧不如,他老人家要是肯去做诗,就是中国的拜伦;只可惜不讲道理。臣民奉献了一切之后,靠什么活着?再比方说,在七十年代,人们说,大公无私就是崇高之所在。为公前进一步死,强过了为私后退半步生。这是不讲道理的:我们都死了,谁来干活呢?在煽情的伦理流行之时,人所共知的虚伪无所不在;因为照那些高调去生活,不是累死就是饿死——高调加虚伪才能构成一种可行的生活方式。从历史上我们知道,宋明理学是一种高调。理学越兴盛,人也越虚伪。从亲身经历中我们知道,七十年代的调门最高。知青为了上大学、回城,什么事都干出来了。有种虚伪是不该受谴责的,因为这是为了能活着。现在又有人在提倡追逐崇高,我不知道是在提倡理性,还是一味煽情。假如是后者,那就是犯了老毛病。

  与此相反,在英国倒是出现了一种一点都不煽情的伦理学。让我们先把这相反的事情说上一说——罗素先生这样评价功利主义的伦理学家:这些人的理论虽然显得卑下,但却关心同胞们的福利,所以他们本人的品格是无可挑剔的。然后再让我们反过来说——我们这里的伦理学家既然提倡相反的伦理,评价也该是相反的。他们的理论虽然崇高,但却无视多数人的利益;这种偏执还得到官方的奖励,在七十年代,高调唱得好,就能升官——他们本人的品行如何,也就不好说了。我总觉得有煽情气质的人唱高调是浪费自己的才能:应该试试去写诗——照我看,七十年代的政工干部都有诗人的气质——把营造社会伦理的工作让给那些善讲道理的人,于公于私,这都不是坏事。


2#
发表于 2006-12-20 14:00 | 只看该作者

感动中国的上海人

是金训华吧.
[size=-1]知青小说《征途》好像以金训华为背景, 但主要人物叫钟卫华.

以下ZT  http://www.sh.xinhuanet.com/2006-02/09/content_6203291_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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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能忘的救命之恩      尽管北大荒原始森林中纷飞的落叶覆盖了许多往事,可是1969年8月15日,仍在陈健记忆的磁盘中永远储存着。  

    这一天,在黑龙江逊克县中俄边境的逊别拉河边,一场山雨过后,河水陡涨,贮备在河边的150根战备电线杆突然被河水冲走。生产队长气喘吁吁地跑来,要民兵连长派人前去抢救。  

    “队长,请把任务交给我们吧。”刚下乡到北大荒仅77天的金训华主动请缨,带着陈健等人冲向河边。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大声喊:“陈健,咱们下到河里去抢救战备物资。”话音刚落,便纵身跃入河里。  

    陈健与其他知青紧随其后,一一跃入激流之中,将电线杆往岸边推。  

    狂风挟着巨浪朝离岸边最远的金训华和陈健袭来,顷刻间,就要将他俩吞没。  

    老乡们连忙驾舟前去营救。岂料在小船靠近他俩的刹那间,又一个惊涛腾空,将他们打散。精疲力竭的陈健抓住小舟的手突然松开了,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的背被人猛地推了一把。就是这么一推,陈健获救了,而推了陈健一把的金训华却被激流裹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18天后,一个牧童才在百里之外的逊别拉河下游的河滩上发现了金训华的遗体。

为诺言错过返城机会  

    出殡那天,金训华的棺木被下葬在双河村山坡上的白桦林中。一层层黑土将年轻的金训华埋葬之时,陈健悲泪长流:“我活下来了,金训华却永远走了。我发誓,永远留在北大荒,一生一世守着金训华的墓地……”  

    伫立在墓旁的人都默默流泪。他们每个人都听到了陈健的诺言,可是他们都认为这只是一个悲痛欲绝的男儿一时的许诺,谁也没有当真。  

    谁也不曾想到,陈健是认真的。  

    陈健从此踏上了一条孤独的路,错过了上海知青的返城机会。  

    以后,上海老家工厂招工的来了,生产队长第一个将表格递给陈健,陈健摇摇头说:“我答应过金训华,我不能走……”  

    年复一年,回家之路一次又一次敲响陈健的门,可是他始终信守着自己的诺言。  

    上海知青一个个走了,人去楼空,小木屋里只剩下一抹欢声笑语的回声,只剩下陈健。他最后选择去了逊克县建筑公司,为的是能在金训华牺牲的忌日,到金训华的墓前守一夜、坐一天。

每年祭扫墓地从不间断      陈健不善言语,但守墓认真。无论刮风下雪,他每年要去金训华墓地祭扫至少四次。他工作在小兴安岭深处,离当年的双河大队少说也有一 百多公里,可是每逢过年,在双河的金训华墓前,总能看到他守望的身影。有一年除夕夜,小兴安岭的大雪有齐膝深,公路的交通也中断了,可他拿了几个馒头和一 瓶白酒,在山里走了整整一天,直到暮色降临才赶到墓地,在金训华的墓前他几乎成了一个雪人,除夕的鞭炮声在村里响起,他已累得抬不起双脚,只能跪在地上为 金训华敬洒白酒。暮色中,当年的生产队长姜延滨闻讯赶到墓地,激动地扶起了陈健,风雨之中,这位东北汉子也为这种真情折服。

    1995年8月15日,这是金训华烈士牺牲的周年纪念日。逊克县委、县政府举行金训华烈士迁墓仪式。金训华父母和妹妹金士英以 及当年与金训华共同生活过的20多名上海知青代表专程从上海赶来参加。陈健早早赶去双河,他与金士英一起亲手为烈士拣遗骨。墓穴很小,容不下几个人,陈健 便独自双腿跪在棺材里,把金训华的遗骨一根一根拣出来,当他用手拣起遗骨时,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这天的迁墓仪式庄严而隆重,不少当年的经历者都流下了热泪,为金训华,也为陈健这种如痴
的真情。  

    迁墓完毕,重逢的知青们又要握手别离,陈健没有去车站送行,因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毕竟也想念上海呀!  

    执著无悔打动小城姑娘  

    “陈健,将我和儿子带回上海吧。”她最后一次央求丈夫。空旷无垠的北大荒,上海知青已所剩无几,她终于忍不住向丈夫摊牌。  

    陈健一脸愕然:她是逊克本地人,为什么不爱这片好山好水?他茫然不解:“结婚之日我就说过,绝不离开北大荒……”  

    “你心中只有金训华,没有我们娘儿俩。”她抹着泪道。  

    “你……”陈健心中最神圣的地方被触痛了。  

    围绕着回不回上海,他们开始争吵,终于在1984年分道扬镳。  

    家没有了,11岁的儿子跟着母亲走了,陈健忍不住到金训华的墓前倾诉一怀悲情。  

    北大荒的4月天,夕阳火红。神情枯槁的陈健怀揣着一瓶老白干和冷馒头前往金训华的墓前。晚霞凄美,残雪覆盖,坟茔衰草萋萋,陈健将 冷馒头从怀里掏出来放在墓碑前,然后斟满两杯酒,将一杯放在金训华的遗像下,将另一杯一饮而尽。他搂着金训华的石碑怆然恸哭:“训华,我来看你了。上海知 青都走了,就剩下你和我了……”悲怆的哭声将白桦树上的残雪纷纷震落。

    打那以后,陈健成了县城里极富传奇的上海知青,小城并非冷漠无情,他无语的举止却被另一位女性小晁所理解,他们仅仅一次对话,双方都心动了。  

    “你会回上海吗?”  

    “不会”。  

    “为什么?”  

    “为金训华。”小晁心里明白,为一个当年知青战友,为一个救命之恩,愿意用一辈子时间留下陪伴,这种男人足够忠诚,也值得终身依托。他们在1985年成家了
父亲理解儿子“不孝”

     2002年冬季的北大荒狂雪飞舞。陈健坐在车窗前,手持着“父患癌症,速归”的电报,泪水盈盈。  

    30多年的守望,陈健守住了义薄云天,却难尽儿子的孝心。上海的老父亲一直放心不下儿子,每年都从自己微薄的退休金里挤出两三千元寄去北大荒,最多的那年寄去了4000元。  

    近乡情怯。陈健将旅行包里的一株老山参拿出来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这是他当年在林场工作时从深山老林挖来的,已珍藏了多年。  

    走进病房,陈健发现患肺癌的父亲已瘦骨嶙峋,不成人样。一股莫名的酸楚在他的喉咙里涌动,他扑到病榻前大声喊道:“爸爸,我是陈健。我回来了!”  

    昏睡中的父亲睁开眼睛,脸上挂着一缕满足的微笑。  

    在父亲生命的最后三个多月里,陈健不分白天黑夜地守在父亲的病榻前,给老人端水喂饭、擦身洗澡,一步也不愿离开。妹妹和妹夫担心他挺不住,要替换他。陈健恳切地说:“求求你们啦,给我尽孝的机会吧。我离开爸爸30多年了,就让我尽一点孝吧。”  

    父亲在弥留之际头脑一直很清醒,他将妻子和儿子叫到跟前,紧紧地握住他们的手,吩咐妻子道:“我走了之后,不要强留健儿。从金训华死的那天起,他就不属于我们了……你要想得开……”母亲含泪点了点头。  

    父亲的手渐渐凉了,可还是紧紧地握着陈健的手。他放心不下儿子啊!“爸爸!”陈健在父亲的遗体前长跪不起。  

    陈健,为了一句诺言,他将自己所有的青春梦想、家庭幸福、骨肉亲情乃至一生都掷了出去,在那片远离家乡的土地上守望至今。他的传奇,岂是悲壮、凄美所能包容!他的故事足以“感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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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6-12-20 14:21 | 只看该作者

有争议

“一个生者对死者的承诺,只是良心的自我约束,但他却为此坚守37年,放弃了梦想、幸福和亲情。淡去火红的时代背景,他身上有古典意识的风范,无论在哪个年代,坚守承诺始终是支撑人性的基石,对人如此,对一个民族更是如此。” 。
      
几乎是一夜之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成了家喻户晓的英雄。在这个灵魂空白和心情浮躁的年代,媒体的力量是强大的,左右着我们的道德思想和辨别是非的能 力。在新闻媒体的追捧和夸大下,陈健成了英雄,感动了“中国”,……然而,人生就像演戏,有悲有喜,有实有虚,真作假时假亦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今一个更吸引眼球的新闻被媒体深挖了出来,敲打着我们善良的心——原来,“感动中国人物”陈健的事迹是假的!让我们重温一下历史和现实:
      
      1969年8月15日,在黑龙江逊克县双河村插队的上海知青金训华为抢救国家财产(两根电线杆),跳入洪水不幸牺牲,后被追认为中国供阐党党员。金训华的事迹当时被广泛报道,还为此发行了一枚纪念邮票。在那个时代,金训华的名字和雷锋一样响亮。
      
2006年2月9日,在电视台播出的盛大颁奖典礼上,当年和金训华一起跳入洪水的陈健当选“感动中国2005年度人物”,登台领奖。此前媒体报道,洪水中 金训华托了陈健一把,陈健于是许下诺言留在那片土地为金训华守墓36年,并为此“放弃了梦想、幸福和亲情”。那一晚,陈健这个名字感动了中国。
      
“假的,不要看。”第二天下午回想这件事时,因高位瘫痪而躺在床上的朱伟明对记者说,他和金训华、陈健、金训华的妹妹金士英,以及现在负责照顾他的黄德明 是1969年5月底一起到黑龙江黑河市逊克县双河大队下乡的,金训华生前身后的事都是他们亲历的,而现在对陈健的报道“太离谱了”。
      
知青们认为陈健没有守墓36年,按照目前的报道,“陈健也只说是扫墓,而不是守墓”。“当然,如果他真的每年都回去扫墓,我们也认可了,可问题是他没 有。”1998年才离开黑龙江回到上海的黄德明说。“至少1979年我离开双河大队以前没见到他回来扫墓,我们知青在清明节和金训华祭日举行活动也没见他 参加过。”朱伟明说。
      
“他是最早离开的一批,报道说他最后一个离开。”朱伟明说:“陈健离开双河村以后,我从来没见到他回去过,更别说去扫墓了,我那个时候管食堂,他要是回 去,肯定知道。”自认在知青中和陈健还算有些接触的刘龙九称:“1971年到1979年这9年间,我极少见到他回双河。那时每年两次扫墓,清明和金训华祭 日,我一开始是参与者,后来是组织者,没见到过陈健。”
      
      毫无疑问的是,陈健目前是双河村最大的新闻。对陈健的回忆,双河村人最一致的一点是,他是在金训华死后第二年,即1970年就离开了双河村,逊克县第一批面向知青招工,他就走了。“在他离开双河村的头几年,没见他回来过。”  
      
      陈健说:“从1969年下乡到现在,我没离开过逊克县吧,不是一直陪着金训华吗?”守墓一事最早的报道者之一,上海一家报纸记者费凡平说:“陈健当时的说法是'我陪着他(金训华)','守墓'的说法是我提炼的,我觉得这就是守墓。”  
      
上海知青和金训华的妹妹金士英对陈健不满的地方在于,几十年来,陈健从未到过上海金家看望金训华父母。“金士英总是跟别人说,为什么他从来不到我家去?他 说他守墓了几十年谁相信?”这些流传在上海知青之间的议论,跟随在一批批前往双河村回访并祭奠金训华的上海知青,进入到了双河村。
      
      金训华救陈健的细节是知青们的又一个疑问。“当时水流那么急,金训华头露了3次就不见了,怎么会来得及托他?”朱伟明说。“我没有看到金训华推了陈健一把。”79岁的双河村民姚振杰时就在现场,他目睹了抢救陈健的过程。  
      
      对此陈健觉得很冤,“金训华没有推我一把,我也从来没这么说过。这是记者写出来的。跳水的时候,他先下去,我后下去,他始终在我的前面,不可能说推我一把。”而费凡平则回忆:“我采访的时候,陈健说好像(金训华)推了他一把,又好像没有推。”  
      
大部分知青1979年之前都回到了上海,在双河下乡的知青中,除陈健外,还有黄德明等3人。对于陈健的留守,几乎每个接受采访的知青都进行了分析,“按照 当时的政策,和当地人结了婚的,在当地有工作、已经不是知青户口的回城不能落户口,陈健两项都占了,而且大家回城也是一片茫然啊,不知道前途在哪里,在那 里有个工作至少稳定一点”。采访过陈健的凤凰卫视一位编导称:“陈健也向我们表示他留在黑龙江并不全是因为金训华。”
      
      费凡平把陈健的行为提炼为“守墓”,后来很多报道便以此为基础。《共同关注》记者郭俊义则表示是黑龙江另一报纸向他们提供了线索,而他也认为陈健虽然离开了双河村,但在逊克县留了36年,就可以理解成为金训华“守墓”了。  
      
2005年8月15日,十多位上海知青又到双河村扫墓,陈健陪同前往。陈英姿回忆,“我当时觉得报道有些过了,就对陈健说,'你见好就收,不要太过分 '。” 面对朱伟明等知青的疑问,费凡平说:“我觉得(陈健的报道)细节上可能有些出入,但主体上是没问题的,陈健确实留在了逊克县。” 陈健在澄清报道中夸大的成分后说:“我觉得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的东西,这个不实,跟我没关系,不是我说的。”
      
今年1月,陈健被选为“感动中国年度人物”。又一波报道高潮来临,使知青们觉得有站出来澄清的必要了。2月15日下午,应上海媒体邀请回到上海的陈健本来 要举行黑龙江知青见面会。朱伟明等到双河下乡的知青没有获得邀请,但经过多方打听得知这个消息,一行10人在见面会开始前便赶到了现场。他们到场后向安排 见面会的媒体质询为什么报道不真实?为什么他们反映很多次还是连续报道?最后,陈健没有出现,举办方取消了见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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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6-12-20 14:22 | 只看该作者
Post by carson
老圆且慢!
陈健的事迹已被披露是造假,他根本不是为了一句诺言,将自己所有的青春梦想、家庭幸福、骨肉亲情乃至一生都掷了出去,在那片远离家乡的土地上守望至今。
他现在几乎成了过街老鼠,受金训华的战友和知情的老乡唾骂。:wink: 今年初,俺在上海时,看过电视台的追踪报道。
老CAR手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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