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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贪官变大地主 耕地被抢农民反要蹲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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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7 07: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难道这些农民就是有人所说的"狗", 记的杨白劳,黄世仁是很早以前的的事, 怎么又在当今社会出现? 倒退了还是前进了?
看看这些"叼民"怎样说:
"通河县就不是共产党的天下,国民党都不如,国民党老百姓还得靠地吃饭呢。现在老百姓地都没了。”
“我们通河县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是杨白劳呀,那些当官的就是二十一世纪的黄世仁呐!”
"啥时候见到国家领导反映这种情况。中央派"包公"那样的调查组,像当年打土豪分田地那样,把农民的土地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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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变大地主 耕地被抢农民反要蹲大狱


魏玺村陈淑华说:“现在老百姓地都没了,眼看种地了,种不上,孩子都没法上学。”

  眼下阳春四月,正是黑土地上农民播种的大忙时节,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通河县祥顺乡魏玺村的48户丧失耕地的农民,冲破层层封锁,绕道赶到省城告他们的“父母官”和当地的黑恶势力联手霸占他们耕地的事实。魏玺村女农民秦淑梅说:“自八零年结婚到魏玺就种这个地,这地种丢了,这理上哪讲地去?”韩乡村农民徐金也称:“通河县有四五万亩地让县委书记、县长他们给占了。 ”

  通河县地处黑龙江省中部的偏远落后地区。魏玺村是以解放战争时期烈士魏玺的名字命名的自然村,140户农家,不少是革命的后代。

  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实行家庭联产承包后,王宝太、陈平等魏玺的48家农户同其它地方的农民一样领取了《土地承包经营权证》和“五荒拍卖合同”。二十多年来,他们一直按照国家规定交纳农业税和村提留乡统筹。2004年起,中央惠农政策出台,他们拿了两年的土地补贴和粮食直补款,王宝太、陈平等48户农民在先烈浴血奋战夺取来的这块土地上谋生本相安无事,可没想到县领导的歪主意给他们种下了祸根。据韩乡农民周同顺说:“通河就是天高皇帝远。”
2006年始,一件听起来十分荒唐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通河县无业游民金英斌突然以黑龙江省冠洋岩土工程公司土地转包人的身份,纠集若干刑满释放人员以武力相威胁的手段,强迫阻止王宝太、陈平等48户农民不得再种自己耕种多年的那6137亩地,并将其中一部分土地强行据为已有,金英斌还以维权的名义状告陈平等48户农民侵权。

  陈平情绪激动地说:“你要把这块地整没了,我家地就没了!你种地谁不知道吗,那个地块,你跟前挨着谁还不知道吗!”中国有句老话叫“民以食为天,农民以地为命”,这祖辈几代人都赖以生存的土地,一夜之间怎么就会变成了别人的囊中物?对方居然还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真是天降横祸。种地种成了被告,农民以为是搞错了,不然还不成了千古冤案?这些善良的农民相信我们是一个法制社会,相信人民的法院会给自己做主。于是王宝太、陈平等魏玺村的48户农民信心满满地走进了自己的人民法院。他们坚信,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真不了,历史走到今天那种颠倒黑白的事情不会发生。

  在通河县人民法院,王宝太、陈平等魏玺村的48户农户发现这个权力和腐败勾结在一块,那真和假,黑与白就是可以变来变去的。事情发生在1996年,当时的通河县和祥顺乡两级政府领导就以所谓拍卖“五荒”的方式,把杨大梨开发区内的7000多亩“荒地”,卖给了黑龙江省冠洋岩土工程公司,这原本跟自己毫无相干,只不过这地块位置在祥顺乡的东南,同自己眼下种的地相邻而已。可是,当时的副县长崔永和、开发区主任刘国和、副主任赫岩等人查看所拍地块时,见土地肥沃,便顿起贪占之心。于是,他们采用偷梁换柱的办法,把包括魏玺村的6137亩耕地顶替杨大梨的那块拍卖地,划给黑龙江省冠洋岩土工程公司,然后又以金钱为诱饵骗出魏玺村的公章,与乡长孟宪新、村长张鹏一起伪造了多份魏玺村村民所谓出卖土地的合同。就这样,王宝太、陈平等48户魏玺村村民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耕种几年甚至几十年的6137亩耕地,就这样被划到冠洋公司名下,并且办理了所谓土地出让合同。而上述所谓拍卖给黑龙江省冠洋岩土工程公司的荒地,连同魏玺村这6137亩耕地的“转让”活动,当地的国土资源局并没有人参加,更谈不到指界认界。

  黑龙江省冠洋公司工程公司与无业游民金英斌签订的所谓土地转让合同,却没有转让金额。

  通河县当时的土地管理就是这等的混乱,许多大大小小的土地购买和转让活动都没按程序按章法办,这就给贪欲极度膨胀的干部以浑水摸鱼的机会。副县长崔永和等人将杨大梨开发区原定拍卖给冠洋公司的那片土地大胆地私分掉:副县长崔永和分得750亩,开发区主任刘国和分得耕地700多亩,开发区副主任赫岩分到约700亩,劳动局局长李升分得750多亩,县纪检干部配偶、县拘留所所长张志宝分得700多亩。县土地局给崔永和等人发放了土地使用证。

  这些贪官胆大妄为地私分了本应拍卖给黑龙江省冠洋公司开发区的土地,他们变成了大地主,而冠洋公司所拍来的土地就用魏玺村王宝太、陈平等48户农民的6137亩耕地去顶。一夜之间,王宝太、陈平等48户农户就在这帮贪官的肮脏交易中成为地无一垅的赤贫户,因而从此改变了这一家家整个的生活和命运,成为新世纪下的“杨白老”。陈平说:“究竟谁霸占我们的地!这个很关键很关键,老百姓没有地真的就活不了。”

  黑龙江省冠洋公司或许是发现这其中的蹊跷,或许是还记得前两年那场曾轰动全国的“宝马车”案件给整个公司带来的负面影响,可能出于这些考虑,冠洋公司于2006年将这块拍地视为烫手山芋承包给金英斌。事至此,金英斌不过是一个与冠洋公司有土地承包关系的局外人,他却以土地受让方,即诉讼主体的身份起诉了王宝太、陈平等48户农民。金英斌还信誓旦旦地大喊大叫:这6000多亩地就是我的地,谁不给就让谁蹲大狱。

  在人民的法院,农民拿出了通河县人民政府发给的《土地经营承包权证》、《五荒拍卖合同》证明土地的权属,主审法官居然不予采信。农民的律师提出金英斌仅凭一份土地转包合同就向农民提出索赔,其诉讼主体根本不能成立,法庭则采取休庭结束庭审调查;再开庭时,金英斌的转包合同就换成了转让合同,可合同上连转让金额都没有,但通河县法院却据此为金英斌立案,判定农民的侵权成立,裁定陈平等48户农民将土地承包经营权“返还”给金英斌,并赔偿经济损失。通河县人民法院的这种枉法判决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让人瞠目结舌。

  现在,这个不种地不劳动的县城无业游民金英斌,几年内在通河县拥有10000多亩耕地(私人拥有土地在全国排上座次了),他还逢人便讲:“我是奶妈抱孩子。”魏玺村陈平反映去年金英斌带法院的法警押解他时相当的狂妄,他称:“他跟我在火车上就说,通河县的石厂,你每拉一米石头有我3块钱。我说了你这么有名气的人,抢我们老百姓这点地干啥呀。他说,我是在乎你们这点地吗?我整你们这么点钱,整得饥蛙乱叫的,你们跟着我早赢了。我说的都是事实,下去我都敢跟他对质。”

  值得人们深思的是,疯狂和猖狂的金英斌口吐如此疯话倒也不足为怪,可通河县人民法院这样如此荒谬,公然颠倒黑白的判决,居然会得到哈尔滨市中级人民法院维持原判的裁定。这种判决的结果,助长金英斌变本加厉地蔑视国家法律,打击迫害王宝太、陈平等48户农民就是无法避免。由于有了专政机关和法院判决的撑腰,金英斌纠集大量社会黑恶势力,将魏玺村农民张永贵、朱正聚等人的4500多亩土地强行夺走;而不肯交地、交赔偿款的陈宝良、马良、王宝太、王宝和、李玉芝、郭宝成、张洪文、张广仁、张臣等22名农民先后以拒执罪,被通河县人民法院或公安机关拘留(最长的时间为100人),占魏玺村上访农户的45.8%,而被公安机关以各种理由拘留或限止人身自由的达到80%以上。而金英斌实施这些行为时,始终虎假虎威地讲:我大哥(县委书记)让我抓谁我就抓谁。陈平说:“成天的大赖子、郭大胡子,还有姚志刚啦,又是那个姓聂的,聂元杰,就当老百姓的面,就指划,我三千块钱要你一条腿,我三万元钱要你一条命。都是劳改释放,进去就出来,进去就出来,还都是金斌子老铁,都进过巴蓠子(监狱)”

  一批又一批因请求归还自己土地的农民因为上访,而被通河县法院和公安机关抓捕、追打的事件,这些年屡见不鲜,法院和公安机关却以依法执行公务为名而堂而皇之。权力的运行,在黑龙江省通河县偏离党的宗旨和法律的要求不是一点半点,已经完全走向它的反面。韩乡农民周同顺说:“通河就是天高皇帝远。”

  王宝太给哈尔滨市委的检举信上这样写道:“2006年春,金英斌在我们村张贴告示:凡在他刨坑、埋桩之内有地的村民,限三天内拆除固定资产及生产设施。若有不执行者,后果自负。并扬言:"凡在他立桩之内的土地全部归他所有,如有不服者,我花三千元钱买他一条腿,三万元钱买他一条命,我就是通河县的小斌子,赵洪君(县委书记)是我的磕头大哥,我到县里就是县长,到公安局就是公安局长,到法院就是法院院长"”,后来金英斌对他们48户农民的野蛮掠夺和迫害,以及对上访妇女大打出手的事实都兑现了这种狂妄。

  陈平没有办法,他至死都不肯把自建国以来就在自己家手上耕种的土地交给金英斌,这不光是不合事理、不合法理,正如他自己所说,没有地农民就无法活。陈平为了躲避金英斌向他索要所谓被判土地和赔款而藏到青岛,在亲戚的帮助下贷款开了一个小旅店,金英斌闻讯带着法院的警察追杀到青岛,把陈平的小旅店搞黄,把陈平带上手铐押解回通河县塞进大牢。陈平的媳妇为此昏死过四次,一家人欠债9万多元。青岛当地的居民惊愕到极点:你们黑龙江省通河县那边是不是共产党的领导呀?有人说:“通河县就不是共产党的天下,国民党都不如,国民党老百姓还得靠地吃饭呢。现在老百姓地都没了。”

  回忆起被金英斌押解途中被逼迫交地交赔偿款情形的陈平至今仍然是不寒而栗;他回忆道:“在青岛的火车上就说了,不给就判三年。就问我给不给?我说我给,我一家人怎么活?我给你,一点地没有,我怎么活呀。就没给嘛,就塞进里了吗(押进拘留所)。”

  陈平的母亲鲍淑英今年59岁,被逼无奈跑到看守所给儿子下跪,她泣不成声央求:“儿子,听妈的话吧,认命吧。”陈平也跪倒在地。母子俩在通河县看守所抱头痛哭。鲍淑英借机掐陈平的胳膊,“有些事你不知道啊,这地咱不要了,妈求你了。”陈平患有乙肝大三阳并在开放期(按照现行看守所规定,这种重度传染病人不得羁押),在看守所被羁押27天,曾两次想到过自杀,从未屈服过各种威胁利诱的庄稼汉子,那一刻他彻底绝望了。他在那份《协议书》上签下名字,这份由通河县法院代为起草的《协议书》公然向陈平索要劳务费1300元,这份《协议书》上赫然写道:“一次性付给金英斌补偿金2万元,并将青苗地75亩无偿退还给甲方(金英斌),从此以后不上访告状”,如违背“愿再交赔偿款9万元。”陈平这一笔下去,等于将自家庭联产承包开始,经两代人耕种的130亩土地,从他自己手上交给那个此前从未谋面的金英斌。在看守所上演这幕人间悲剧的时候,一直在隔壁指挥的金英斌,也在不断地跟自己的磕头兄弟,县委主要领导通风报信。

  当陈平母亲鲍淑英把用1分5高利抬来的2万元钱交给法院,换回陈平的“取保候审”,陈平仰天长叹:“我们通河县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是杨白劳呀,那些当官的就是二十一世纪的黄世仁呐!”“我现在只能信主了。每天祈祷,请求主给我做主,还我一个公道,把丢掉的130亩土地还我。”

  韩乡农民徐金说:“我们通河县土地(问题)非常严重,以赵洪君为首的,以杜县长为首的,还有公安局长、交警队队长,都让他们从我们集体手中买去,韩乡村的土地1750亩,叫张文花5000块钱就买去了,张文一垧地15亩,一年承包费就6000块钱,得到几百万利润。”

  三年多来,农民确实十分绝望:他们看到县委书记、县政府的领导照样把从他们手中抢走的土地又转包给农民牟取暴利,杜永新在抢占农民的耕地上盖起的别墅仍然岿然不动。农们真是绝望至极。陈平等一些人开始将希望寄托给真主。陈平说:“我天天开始祷告真主给我们做主,把土地归还给我们。”

  这些年来,农民多次到县、市、省有关部门上访,发现不论告到哪里都说回到县里解决,结果又都回到县委领导的手里,他们实际上是在跟县委书记打官司,哈尔滨市政府一位信访办干部在接待通河县上访农民时明确地劝他们,“别打了,赵某某的老婆李伟种着你们的地呢。”三年来,魏玺村等一大批通河县丧失土地的农民因此走上了致贫、致病,举债、逃债的恶性循环人生,而他们其中一部分家庭的子女被逼无奈的辍学、充当童工,有的甚至走向盗窃和卖淫的道路,派生出的社会问题相当严重,进一步加深了农民的哀怨和仇恨。去年9月3日上午,被“逼上梁山”的200多名农民群众,冲进县委书记的办公室,当面质问:你老婆凭什么种我们农民的地!”就在昨天。韩乡农民徐金打来电话告诉记者,他的爱人陈淑兰得知今年这失去的土地还是要不回来,十分绝望,便喝下一瓶农药自杀,以死抗争。徐金说:“我媳妇听说今年这块地还是要不回来,十分绝望。又听说我的大儿媳妇跟我大儿子离婚了,把他的孩子扔给我们老俩口了,大儿子跑了,这个日子没法活了,可欠人家工商银行的款人家又来要了。我媳妇就喝了农药,幸亏发现得早。通河县政府太欺负人了,你们给主持公道吧。”

  因上访而丢掉魏玺村村书记、被押进大牢的王宝太,给记者跪下哭诉:“我们三年没地种了,吃啥喝啥?地的事绝不是我们魏玺(村)一家,我们真不知道通河县是谁的天下了。”韩乡农民称:“赵洪君书记和黑社会金英斌是500多垧土地,一垧地包五至六千块钱,就达300多万一年承包费,他50年合同,相当于一个半亿,50年,你算吧。这样我们老百姓能稳定吗?我们一年就千八块钱,去了口粮没什么收入了。啥时候见到国家领导反映这种情况。中央派"包公"那样的调查组,像当年打土豪分田地那样,把农民的土地夺回来!”(记者毕国昌通讯员劲松)(来源:中国广播网) (责任编

来源: 中国广播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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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4-8 06:45 | 只看该作者

ZT:人民日报:官员嫖宿女生 举止直接影响社会信心

何时人民日报也开始做某些人认为"狗"叫的事? 人民日报说的这些事, 应该只有象过去的黄世仁等才能做出的. 国家是在前进? 还是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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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嫖宿女生 举止直接影响社会信心


贵州习水县官员嫖宿幼女案引起了社会各界强烈反响。此案反映出的对法律的漠视、对道德的践踏,令人震惊;而调查过程之曲折,也令人深思。如果不是迫于上级命令和舆论压力,如此恶劣的案件,很容易被当成一般卖淫嫖娼案件处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基层官员的行为举止,直接影响着社会信心。

  贵州习水县嫖宿案4月8日在当地法院开庭审理。人们相信法院能够秉公执法,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但是,对这一事件的追问远未结束,那一串串与此案相关的数据不容回避——这一有组织的嫖宿案,前后达2个月甚至更久;11名受害女生均未满18岁;而涉嫌嫖宿者有5人为当地公职人员。

  作为近年来地方官员集体犯案的一例,此案反映出的对法律的漠视、对道德的践踏,令人震惊;而此案调查过程之曲折艰难,也令人深思……

  如果不是省委领导同志做出批示,此案或许仍未水落石出,遵义公安局专案组的秘密调查取证也很难顺利进行;如果不是迫于上级命令和舆论压力,如此恶劣的刑事案件,很容易被当成“一般卖淫嫖娼”案件处理。

  这一连串的“如果……”让人警醒。基层官员直面百姓,代表政府形象,本该是百姓利益的代言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基层官员的行为举止,直接影响着社会信心。

  案件发生后,报案人屡催案件进展未果,不得已带着饱受伤害的女儿走避他乡;另一受害者则选择自我放逐;回到校园的受害者依然惊魂未定。他们为什么选择沉默和逃避?原因不言自明。

  近年来,党和政府一再加强对基层领导干部的规范和约束,从严选拔基层干部。这是以史为镜,对民众吁求强有力的回应。“郡县治,天下安”,治郡县,当先治郡县之官。百姓究竟需要什么样的基层干部?焦裕禄“亲民爱民、艰苦奋斗、科学求实、迎难而上、无私奉献”的精神,是“永远不会过时”的思想动力和精神财富。不管时代如何变迁,对于中国千万个县乡的基层干部而言,焦裕禄理应是永远的榜样。

  也许,对一些地方官员而言,焦裕禄精神难以企及,但是,至少把最基本的“亲民爱民”当成为官之道、为官之本。心中装着“民众”,才会有健全的道德认知、法律规范和责任意识。我们期待习水县干部如此,更期待千万个县乡基层干部如此。

  在习水案件曝光后,当地政府曾作了三点表态,大意是要加大对涉案干部的查处和打击力度,吸取教训,加强管理,杜绝类似案件再次发生。但这样的表态,能否抚慰受害者饱受折磨的心?能否消除当地百姓内心的不安全感?至少,以“亲民爱民”的标准来看,未触及当地干部管理体制之弊。也许,我们需要更深刻的反省。(郝洪)

  贵阳色情组织以“学生妹”招酒店客人 记者探访

  4月3日,刚完成“贵州习水县多名干部嫖宿年幼女生案”报道的中国青年报记者来到贵阳市,入住位于中山东路54号的“7天连锁酒店(小十字店)”。

  晚上11点多钟,记者打开房间,发现离房门不远处有张粉红色的小卡片,还以为是朋友来访过。捡起来一看,“提供处女开苞”六个红色大字和穿三点式女郎的图片显得特别刺眼,具体内容如下:“学生商务中心是当地多所中、高校学生自由组合,为您提供多种服务,她们清纯可爱、活泼开朗。以学生为主,另外还收编了部分风情美少妇;她们韵味十足,还可提供处女开苞。特别提供24小时上酒店宾馆服务。

  贵州习水,还有多少嫖宿年幼女生的公务员?

  公务员嫖娼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政治后果、社会后果?嫖过娼的人能否谈道德且不论,但嫖过娼的人却难以真心为人民服务。比方说嫖宿这些女小学生的教师,教室里讲台上人模狗样,便最终却只是剩了“狗样”。同理,公务员嫖娼,还讲什么党性、先进性?嫖宿幼女,连人性也不具备,何谈先进性?他只是色中的魁首,既无法代表人民,更无法代表政府形象,这样的人在衙门里为人民服务,岂不是极其可笑可悲。

  

来源: 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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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09-4-7 23:54 | 只看该作者

ZT:青年发帖举报家乡违法征地遭跨省追捕

看还敢不敢学"狗"叫. 这次知道人民"民主"专政厉害吧. 某些"人"快鼓掌!! 对那些污蔑政府的人, 就要坚决打击.
王帅也不够"幸运", 没有享受"躲猫猫"的待遇, 也没有得到"精神病院"的单间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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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青年报
  本报记者 王俊秀 实习生 王帝
  年仅24岁的王帅刚刚经历了一场牢狱之灾。在中国青年报记者面前,他一直显得很警觉,不时查看有没有被跟踪,然后不好意思地笑笑:“实在是被弄怕了,有些草木皆兵了。”
  3月6日到3月13日,在上海和河南灵宝看守所,他度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8天。“我到现在也想不通,在网上发一篇帖子,又没对哪个人指名道姓,怎么就算‘诽谤’了?”王帅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
  他更没想到的是,灵宝市公安局的网警会如此有能耐,迅速认定发帖者是远在上海的他,并跨省追捕,将他“捉拿归案”。
  跨省追捕
  3月6日下午两时左右,王帅正在上班,忽然有两名着便装的男子来到他们公司。其中一位对他掏出证件,证件显示对方是上海刑侦5队的警员。他们要求王帅“跟我到公安局走一趟,我们有点事要问你。”
  “我还在想是不是我租房的地方有什么事了,就跟他下了楼。”容不得王帅多想,两名便衣将王帅带进了一辆桑塔纳轿车。在车里,王帅见到了两名灵宝的老乡,没有亲切的招呼,只有一副冰冷的手铐。后来王帅得知,他们是灵宝市刑警大队的何艳伟和网警大队的李平。
  此时王帅明白了,肯定是自己在网上发帖披露老家河南灵宝非法征地,引来了祸端。
  王帅向记者回忆了当时的情景: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刑警何艳伟问。
  “不就是我举报市政府违法征地的事么。”王帅说。
  “那就对了,看把你本事大的。你还干过什么?”
  “没有。”
  “没有?那些照片怎么跑到网上去的?”
  王帅在上海市第二看守所待了3天。3月9日下午,上海警方和灵宝警方一起把王帅提出来,带到火车站。“上火车前戴着手铐,一路上他们一直说,这次只是回去问问你。”
  王帅说,在车上没有戴手铐,但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被铐在了卧铺床沿的栏杆上。“旁边跟我聊天的乘客都不说话了,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因言获罪
  王帅遭此祸,只因他在网上发了篇“河南灵宝老农的抗旱绝招”的帖子。
  2008年5月28日,当地政府以建设五帝工业聚集区为名,“租”用了大王镇农地28平方公里,其中大部分是基本农田,约3万余农民将失去土地。
  市政府书面公告了地上附着物数量及补偿金额,以每年1000元/亩的价格租地,30年为限。为促使农民尽快清理,政府承诺,在规定时间前清理完毕者,便可得3%地上附着物补偿金额的奖励。大部分农民为得到奖金,争先恐后地把果树、小麦等清理了。但有几个村民研究了土地法,发现以租代征是国家正在严厉打击的违法行为,先后在三门峡、郑州上访。政府为安抚农民,将租价提高到1年1200元/亩,终于达成协议。
  王帅的老家在大王镇南阳村,他在电话中得知此事后,感觉政府所为明显违法,就上三门峡土地局、河南省国土厅网站查批文,并通过网络在线信访多次向河南省国土厅递交举报信,但一直没有结果。
  “农民们大多以为土地是国家的,不知道土地是集体的,国家什么时候想征就征了,只要补偿附着物补偿金和青苗费就行了,有关人员在宣传时也故意这样误导。”王帅专门买了一本农村土地法律的书籍,让村民们团结起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王帅向记者出示了《土地管理法》,其中规定,征收耕地的补偿费用包括土地补偿费、安置补助费以及地上附着物和青苗的补偿费。而大王镇村民目前得到的补偿只有地上附着物和青苗补偿费,土地补偿费和安置补助费根本没涉及。
  2月12日,在多次求助无果的情况下,王帅“迫于无奈和义愤,想通过网络曝光,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于是将照片发布到网上。”
  这个帖子一上网就红了,网易、新浪、搜狐、雅虎等都放在首页,也惊动了当地相关部门。
  “我听说警察去了我家,但没想到,警察竟然到上海来抓我了。”说起此事,王帅仍心有余悸。
  被囚八日
  3月10日,王帅从上海被带回了灵宝。在公安局,王帅第一次做笔录。“还是那两个警察,他们想让我写悔过书,想让我承认因为征地补偿不满意,诽谤灵宝市政府不抗旱。”
  “地都征了,还抗什么旱?”王帅反驳说,他认为自己说的都是事实,更没有诽谤。
  警察又让他承认照片是移花接木的,王帅拒绝。
  做完笔录,警察给王帅发了拘留证,罪名是“诽谤”,“这时,警方容许我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我刚说了一句,‘我现在回来了,在灵宝市公安局’,警察就让我挂掉了。”
  下午5时,王帅被送到了看守所。
  王帅的父亲王社平告诉记者,3月6日王帅被抓后,至3月10日到灵宝,河南警方都没有通知其家人。“那天我给儿子打电话打不通,就感到出事了。”
  家人心急如焚,四处打听无果。直到5天后,他们收到拘留通知书,才知道王帅在灵宝看守所。
  王社平与灵宝公安局联系,希望能放人,得到的答复是:把地里的树刨了,人就出来了。王社平说要先见人,才肯刨树。“那就等着吧。”对方说。
  3月13日,警方将王帅作了取保候审,理由是“证据不足”。后来王帅才知道,原来是他家人和政府达成的协议,把果树砍了,警方才答应放人。“要求我保持沉默,并每两个月写一封‘对发帖行为的思想认识’给他们。”王帅说。
  这时,王帅离开公司有8天了,他生怕因此被公司辞退,“顾不得许多,就想尽快回到上海”。
“教训一下”
  “这个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你看看他在网上说的这些,简直是胡说八道。什么‘抗旱绝招’,明明是混淆视听。这些地被征了,农民让羊把麦苗吃掉,这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好炒作的。这样说给我们灵宝带来多坏的影响!”灵宝市委宣传部一位王部长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说。
  王部长说,这个发帖人完全是“造谣”、“诬蔑”,让市里之前为抗旱做的很多工作都白费了,“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
  王部长说,主要是水利部门认为这个帖子给他们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反映到公安,然后按照法律程序,对发帖者进行了处理”。
  说到征地,王部长认为是“省里统一规划,手续完全合法,只是部分村民对补偿有意见”。
  记者在一份三门峡市人民政府土地管理文件上看到,题为《三门峡市人民政府关于灵宝市2007年度第一批乡镇建设征收土地的批复》中写到,同意灵宝市政府征收几个村的土地,灵宝市2007年度第一批乡镇建设用地共计33.4314公顷。批复中强调,“要严格依法履行征地批后实施程序,按照征收土地方案及时支付补偿费用,落实安置措施,保证其原有的生活水平不降低。”
  但村民反映,征地后村民生活水平严重降低。苹果是当地的特色产业,比如王帅家,都是20年左右的果树,一亩年收入在7000-8000元左右,租地后一亩地才得1200元。还有村民种的是蔬菜,收入一个大棚就能达到1.5-2万元。
  王部长的说法是,土地补偿费和安置补助费目前政府正在研究一个成熟的办法。“不是不给,只是要想一个较好的补偿方式。”
  他说,以前“有过这方面的教训”,补偿费给了村干部,被挥霍了,或者发到农民手里,花完了又来找政府。“所以这次就想找个妥善的办法,考虑给农民买社保,让年老者有所养,给年轻人开辟一些就业岗位,比如园区优先用本地农民等。总之是想让失地农民有所保障,但我们的良苦用心一些农民不理解。”
  至于农民反映的“以租代征”,王部长说,征地手续得一批批地办,由于要赶工期,有些规划内但手续还没办全的,就以租的方式先占下来。
  王部长说,政府一直在想办法跟村民沟通,但总有些村民不理解,做出一些过激行为。“有意见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反映,但不应该采取这种在网上发帖的方式,败坏政府名声。”
  “做事就要承担责任,受到一定惩罚,至少有点教训,下次不会再犯错。”王部长最后说。
   不再“愤青”
  “这件事确实给我一个深刻教训,以后再不敢‘多管闲事’了。”王帅说。作为上海的一名白领,他这次“打抱不平”确实付出了惨痛代价。“再多拘我几天,工作都该丢了。你知道现在工作不好找,回家务农都没地了!”
  王帅说,他“早已不做热血青年好多年”,但这次看到乡亲们被“逼到了绝路”,忍不住站了出来。“我本来是想通过正常渠道反映的,可根本没用。”他向记者展示了通话记录,有打给各级国土部门和相关纪检部门的,“没有任何回音”。这时他才想到在网上发帖,为引起人们注意,用了当时比较热门的“抗旱”。
  “有人说这跟抗旱没关系,可能是,但我说的都是真话,怎么就被当成‘诽谤’了?”
  “本想帮乡亲们办点事,结果把自己弄进看守所了。现在想想,能出来已经是万幸了,也算得到教训了吧。”
  本报河南灵宝4月7日电
  (本报记者叶铁桥、实习生田国磊对本文亦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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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9-4-7 21:23 | 只看该作者
“他們堅持他們的某一個觀點,這就是精神病的妄想症狀。他們可以拋家舍業,不惜一切代價。。。”
如果这也是精神病的典型症状,那请问东东叫兽当年宣扬的共产党员被国民党反动派抓到后坚持共产主义信念,甚至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惜,这不也是典型的精神病症状吗?是不是也该送到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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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9-4-7 13:31 | 只看该作者
潘小濤 -九成九上訪者都患了精神病
06.04.2009       
                                       
http://www.881903.com/Page/ZH-TW ... .aspx?ItemId=110123

最近看了一個國內專家的訪問,感到異常震驚,一定要跟大家分享。

這個專家名叫孫東東,是最高學府北京大學法學院教授、北大司法鑒證室主任,也是衛生部專家委員會委員。他一句話就能決定很多人的命運,因為他是司法精神病專家,他說誰是精神病,誰就得關進精神病院。

最近,他接受《中國新聞週刊》訪問時說:「對那些老上訪專業戶,我負責任地說,至少99%以上精神有問題——都是偏執型精神障礙。這需要強制性的治療。因為他們擾亂社會秩序。他們堅持他們的某一個觀點,這就是精神病的妄想症狀。他們可以拋家舍業,不惜一切代價上訪。他的問題實際上都解決了,甚至根本就沒有問題,但是他就沒完沒了地鬧,你怎麼和他解釋都不成。」

從這個乜東東專家的說法,大家可以想像,為甚麼那些上訪者會受到那麼多的迫害、歧視甚至仇視。乜東東口中所說的老上訪戶,少說也有幾十萬,甚至過百萬,他憑甚麼指他們是精神病患者呢?他診斷了所有個案,還是僅憑自己的印象呢?

老實說,乜東東專家即使說中國的精神病院內,九成九的患者是精神病人,我也半信半疑,因為山東等地的政府就用這一招,把上訪村民抓回來後,直接送進精神病院,以前也有異見人士被關進精神病院。一個專門收治精神病人的地方,尚且不能得出這種結論,更何況對上訪者呢?

這種專家非常可怕,他沒有作過嚴謹的研究,然後信口開河。需知道,他的一言一語都足以殺人,毀掉一個人的一生,但竟然如此輕率,說得如此輕描淡寫。他作為衛生部專家委員,如政府聽從他的意見,將所有上訪者強制送到精神病院,這是個多可怕的境像呢?

這樣的專家,僅為政權服務,盡說一些配合政府、替政府政策護航的說話。「針唔剌到肉唔知痛」,如果受害人是他或他的家屬,而他們又堅持上訪,是否又是精神病人呢?

從這位乜東東教授的言論,大家應該知道,誰才是精神病患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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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9-4-7 13:19 | 只看该作者
說穿了這種對人民的剝削就是中國得以"強大"的主因.
現在的中共比國民黨時期還要腐敗.但國民黨會避走台灣,共産黨還不會,因為國民黨時還容許國民辦報,自發組織工會.所以難怪08憲章這種常識性的東西也會被中共全力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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