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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美专栏新作:乱搞也是企业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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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7-2 17:2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2#
发表于 2010-7-2 18:18 | 只看该作者

让老贾向她学习, 不就写个三级小说吗..

著名作家贾平凹的长篇新作《高兴》发行之前,通过新闻媒体,我们到处看到的都是贾平凹的新作《高兴》比《秦腔》好读的报道。有报道说,贾平凹为了写这部反映“拾荒者”生活的小说,甚至不惜与那些成天与垃圾打交道的破烂王们一起同吃同生活。 但在写作这部作品的时候,贾平凹先生却写得非常艰难。常常是把一章写好了又撕去,撕去了再写,写了再撕。甚至越写越写不下去,竟将已写好的十万字毁之一炬。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贾平凹的手指都被写坏了。但是,读罢贾平凹的这部呕心沥血之作,我们却有一种说不尽的失望和遗憾。可以说,这是贾平凹继《怀念狼》和《病相报告》之后的又一部平庸之作。
  
  小说一开始,就描写了在城里拾荒的农民刘高兴将死亡的老乡五富的尸体背回清风镇,而在西安火车站被民警查获的场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一情节是贾平凹根据新闻媒体对湖南民工李绍为千里背尸,肝胆相照,将猝然客死他乡的同伴的尸体背回故乡,想不到在广州火车站被民警查获发现,这一真实事件的公开“移植”。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明明是现实生活中一个让人心灵震撼,潸然泪下的动人故事,却被贾平凹在小说中描写成了一则无厘头似的,喜剧小品一样的笑话:“警察是要制止争吵的,但他发现了用绳子捆成的被褥卷儿。这是啥,警棍在戳。石热闹的脸一下子像是土布袋摔过一样,全灰了。这狗日说什么不成,偏说是捆了一扇猪肉,警察说:猪肉?用被褥裹猪肉?!警棍还在戳,被褥卷就绽了一角,石热闹一丢酒瓶子撒腿就跑。这孬种,暴露了真相,警察立即像老虎一样扑倒我,把我的一只手铐在了旗杆上。能不能铐左手?我给警察笑,因为右臂在挖地沟时拉伤过肌腱。这回是警棍戳着了我的裤裆,男人的裆一戳就麻了,他说:严肃点!我严肃了”。
  
  可以说,《高兴》的虚假从小说一开始就接二连三地出现了。在接下来的叙述中,虚假的情节和描写几乎贯穿了始终。如:为了向小说主人公刘高兴表忠心,五富说:“文化大革命”中我是红小兵,我把毛主席像章别在胸肉上的,我也给你别。他果然拿了别针就在胸肉上别,血流了一片,我虽然把别针夺了,他的胸肉上以后就留下了第二个疤。又如:清风镇没人吃过香肠,他以为是红萝卜,还心想这红萝卜怎么也用塑料纸包着多浪费的。且不说在胸肉上别像章这样的事对当时还是少年的五富来说是否可能和荒唐。除了金庸小说中的那些武林高人,普通人被别针穿过胸肉,还不被活活痛死?尤其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许多进城的新一代农民工都已学会了电脑和外语,掌握了现代企业管理知识的今天,贾平凹《高兴》中的清风镇人居然还像生活在陶渊明的笔下,还没有吃过香肠,竟然会将香肠误认为是红萝卜。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这不成了贾平凹先生闭门造车编出的一部直逼诺贝尔文学奖的新天方夜谭?
  
  在我看来,口头上说自己是农民,披着农民的外衣,成天却在忙着附庸风雅,玩赏古董和题字作画的贾平凹,处处显示的都是一副名士的派头。其创作能力早已是江河日下,江郎才尽。一部《高兴》,不但没有给人带来多少值得回味和令人称道的东西,反而处处暴露出了贾平凹创作中一贯的通病。这就是:1、嗜脏成癖。2,拿毛主席说事。3、黄段子泛滥。4、不断重复自己。
  
  曾经有人告诉我说,最好不要读贾平凹的小说,否则你会被贾平凹书中那些肮脏不堪,屎尿弥漫的污秽描写搞得食不甘味和发呕。读《秦腔》的时候,我常常禁不住想要捂住鼻子。在《病相报告》中,王有才拉不出屎,就撅着屁股让胡方用钥匙在其肛门里一点一点地掏。想不到,贾平凹嗜脏成癖,真的又在《高兴》中应验了。如:五富收到的破烂比我还少,大多是些手纸,上面沾着粪便和女人的经血,似乎他一直跑的是公共厕所。好的是手纸被苍蝇追逐着,这些苍蝇也就留给了瘦猴。又如,在描写五富不小心将硬币吞下肚子的时候,贾平凹写道:五富就上厕所,他拉在厕所里杏胡的尿盆里,然后冲了水捞,没捞着钢蹦,自己就哭了:会不会屙不出来?没想又拉第二次,第三次,都没有寻着钢蹦,臭气从厕所飘出来,熏得我们都捂了鼻子。五富还在里边屙了一泡又一泡,我们都在厕所外提心吊胆,杏胡说这像守在产房门口。终于叮当一声,钢蹦碰得尿盆响,五富满头大汗,手里拿着一元钱。贾平凹小说中的肮脏描写和捕风捉影的胡编乱造在这里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贾平凹先生究竟在哪里见过,或者听说过废品收购站要收肮脏的手纸和女人沾满经血的卫生巾的?可笑的是,类似屙钢蹦这样的描写,在贾平凹的《病相报告》中也曾经出现过,只不过贾平凹让小说中的“老胡”吃到肚子里的是一枚戒指,“老胡”曾经喝过菜油,胡亥说他屙出来了,其实并没有屙出来,这枚戒指直到“老胡”去世,竟一直在他的肚子里。
  
  贾平凹在其散文《说话》中,曾讲述过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学说普通话的经历。自称笨嘴笨舌,始终学不好普通话的贾平凹最后说,毛主席都不说普通话,我也不说了。在《秦腔》中,贾平凹写道:夏天义简直成了清风街的毛泽东了,他想干啥就要干啥。在《高兴》中,贾平凹同样摆脱不了一贯的在作品中拿毛主席来说事。如:普通话是普通人才说的话,毛主席都说湖南话,我也就说清风镇的话。又如:高兴,你说这世界上谁最亲?我说:你老婆。他说:不对,毛主席最亲!毛主席的头像在人民币上印着,他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然后把钱交给我。再如:我就这么和他套近乎,我的那些话夸张得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可门卫偏就听得受活,似乎我说他是毛主席,他竟真的以为他就是毛主席。我不知道,贾平凹先生为什么总喜欢这样,一写到农民们的可笑就拿毛主席来寻开心。在我看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地拿一代伟人毛主席来寻开心,至少可以说是极不厚道和缺乏一个文人最起码的良知的。难怪《高兴》中老实巴交的五富都开涮地认为,和自己一起捡垃圾的破烂王刘高兴如能再胖一点,侧面就像毛主席。我已数不清贾平凹究竟在多少篇文章中说过自己不会说话和长得如何如何丑。但这种说法就像是明星们出场时的刻意包装,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据某位贾平凹研究专家透露,在一次和陕西作家们一起采风中,贾平凹竟兴致勃勃地一口气讲了64个黄段子。在《秦腔》一书中,黄段子之多,真让人有一种仿佛走进了“黄色网站”的感觉。在《高兴》中,贾平凹对于黄段子的喜爱有加,同样表现得淋漓尽致。如说什么农民工几百人五元钱一张票在一起跳舞,跳着跳着灯就灭了,这时摸也行,啃也行,搂也行,干也行,三下两下女的用手给你弄出来,拿矿泉水一冲,拍一张纸,走人!听说灯一亮,地上滑得能跌了跤!全国十几万人在西安开一个星期煤炭会议,妓女们生意一下子红火起来。以致会议结束了十天,妓女们尿尿都是黑的。
  
  在《高兴》后记中,贾平凹说自己如何如何改变了《秦腔》的写法,但事实却是,《高兴》的写作,只不过是程咬金的三板斧,同样是《秦腔》的换汤不换药。我们看到的贾平凹,早已是黔驴技穷。其许多描写都是在重复自己。这里我们不妨来比较一下以下几段描写:
  
  他尿的时间很久,尿股子冲散了一窝白花花的蛆,还站在那里不提裤子。(《秦腔》)
  
  他们两个人都远离小便池,而且撅着屁股,否则尿股子就会冲到墙上。他们的尿像水枪一样将一堆蛆冲得七零八落了……(《高兴》)
  
  我说,我要是女的,我愿意让你把我糟蹋了,要不,我在腿上拿刀割开一个口子?!(《秦腔》)
  
  高兴,我不是女的,我要是女的我就让你糟蹋了我,我不是女的,我就让我难受来报答你,把胃喝出血了报答你!(《高兴》)
  
  两个屎扒牛在谈理想,一个屎扒牛说,等咱有了钱,方圆十里的粪便我全包了,谁也扒不成,只有我扒!一个屎扒牛说,没品位,我要是有了钱,雇两个小姐来屙,咱吃新鲜热乎的!(《秦腔》)
  
  黄八说,我把这些货卖了我也要坐出租车,一次要两辆,一辆坐着,一辆跟着。(《高兴》)
  
  诸如以上这类雷同而又程式化的描写,在《高兴》中可说是遍地都是。倘若我们再仔细比较一下的话,我们还会发现,《高兴》中的许多描写,在贾平凹的其它作品中都曾多次出现过。因此,我们绝不能因为贾平凹是名家,并在作品中反映的是拾荒者这样的弱势群体,甚至写坏了多少根手指,就先入为主地断定《高兴》是贾平凹的又一部成功之作,甚至为其大唱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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