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一,《温哥华太阳报》纸质版首页刊登了记者塔拉·卡尔曼 (Tara Carman) 有关于年长难民们每年最低可从省府那获得 11,000 加元的补助。 那笔金额与省府的福利率——每个月 906.42 加元相一致,仅被用于卑诗省内的难民身上。 塔拉·卡尔曼采访的一些难民经历过极差的生活,其中有一个阿富汗的妇女,战争夺去了她丈夫以及三位兄长的生命。她在加拿大抚养着五名孩子——其中两个是她自己的,其他三个孩子是她兄长的。她丈夫被害之时她刚怀孕两个月。 这个妇女值得我们去同情吗? 我想大家都认为值得。 但是通过这一故事所产生的邮件回复来看,塔拉·卡尔曼发现,答案是一边倒的否。与其说是同情,还不如说是愤怒。 她收到的邮件中有一个如下的例子: “如果这个故事旨在在读者中引起大家的同情,我想我很难对此产生同情。我以前是联邦惩教官,因为疾病原因从岗位上退下来了,生活的工资比这岗位的工资微薄得可怜,几年来我一直努力尝试申请残疾补贴。一个移民或者难民从政府得到的支持比一个曾在本国最差岗位上服务于这个国家的人所得到的支持还要多,对此我很愤怒。” 即使那些表达了同情的邮件,其中也包含了怨恨的元素。一封邮件如是写到: “我理解,对于刚移民至加拿大的人来说要适应这个社会很困难,但是在你的故事中你也应该提及,即使是加拿大出生,终生患有慢性肺炎,你也许每个月获得补助都没有那么多。我想我要说的是,为什么难民们觉得自己从政府那得到的补助理所应当要比平均数多呢?而且我感到意外的是他们一开始就能获得那么多补贴。” 额,好吧。没什么好隐瞒的——加拿大的移民们受到了强烈的、潜在的敌意。这种敌意因事件的不同而程度各异。 还有一种看法——再次说明,这不再是什么秘密——认为加拿大人支撑着整个移民阶层。 (有些案例可以充分说明这一点。根据加拿大公民和移民部 (Citizenship and Immigration Canada) 公布的数据,该数据是基于伊安·杨 (Ian Young) 上周在《南华早报》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上做的报道,数据显示富有的移民投资者阶级所报告的收入远低于全国平均值,甚至比难民阶级还低,据报道难民们在近几年的收入在不断上升。) 不幸的是,塔拉·卡尔曼的报道中没有提及的是卑诗省年迈的难民们每年获得的补贴也是 11,000 加元。 “在 2010 年至 2014 年间,年迈的难民数少于 20,”卑诗省移民服务协会 (Immigrant Services Society of B.C.) 定居服务部的主管弗里森 (Chris Friesen) 说到。 “对于该人群的数量并没有设限。这一数量从统计学的角度来讲,影响不那么大。” 并不像你想的那样会成为国家收支平衡的负担。那么,“为什么难民们接受这笔钱”这个问题真的不是那么地重要——接受这笔钱的人数是如此的少。 但是有个问题值得一问,而一些人也有在邮件中问到。 为什么不是加拿大最弱势的居民接受这笔钱呢? 有读者在信中对他的母亲如是写道,她是一个退伍老兵,从来没有离开家去外面工作,并没有收到加拿大的任何补贴。她的生活水平低于贫困线。 有几位读者写道,自己的家人身患残疾,每年的消费低于 11,000 加元。 还有人写到: “你为什么不看看周围的所有老人,他们一生都在纳税,而且尝试着每个月靠 1,300 加元过活?我们中有成千上万的人达到这样的低谷,但是我想,是不是因为我们不是移民群体所以就不考虑在内呢?” 这个问题就是值得一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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