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客户了,就5000刀呗!下次给我介绍客户喔!我现在让她来你酒店。” 老K(化名)驾轻就熟地搞定了一位手头的“大客户”。老K是一位波士顿外围女圈子中的核心人物,手握大量高端外围女的资源。 他手上的资源,从1000美金到20000美金不等。他一般会抽取一半的“佣金”。平时,表面高高在上的网红女神,在他眼中不过是赚钱的工具而已。 1 老K究竟是如何进入这个行业的? 其实,就和行业内所有的“经纪人”一样,他原来只是一个爱玩的留学生。一次偶然的机会,在Chinatown的一个K歌房,他结识了另一位“好兄弟”。 那个人告诉他:“其实,很多留学生都是有价格的。你搞不定别人,只是筹码不够。” “不可能的!留学生不缺钱啊?” “钱,是没有尽头的。” 他怕老K不信,给他看了微信里一个“经纪人”的朋友圈。老K看到一个个面容姣好的留学生,被当成商品明码标价。 2 谁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改变了老K接下来的人生轨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回到家以后,老K还是不信邪,直到他没有忍住诱惑……尝试了一次之后,老K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那一夜春宵花了老K高达3000美金(他一整个月的零用钱),但是,他没有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女神竟然可以来得如此容易。 3 无奈的是,外围女的高昂价格实在让他无力承受。 他开始想着如何才能赚钱? 某一次翻云覆雨之后,他竟然从闲聊中得知:外围女竟然只能拿到一半的钱,剩下一半要作为“佣金”(俗称“介绍费”)给经纪人。 他灵机一动:我也可以做经纪人啊!为什么我不行呢?正好老K加了几个玩过的外围女微信,还认识不少学校里的“富二代”,他认为赚钱应该不难。 4 一切都很顺利,老K如愿当上了经纪人。 他把身边的不少朋友都介绍给了他那些已经尝试过的女孩,如愿赚取了不少的佣金。第一个月,他就促成了3笔交易,收到共计6000美金的收入。他突然感觉:做这一行,赚钱真容易! 老K 非常有商业头脑,他一边不断拓宽自己手中的外围女资源,让女孩子之间互相介绍,成为他的“红牌”。另一边,他也在波士顿留学生圈子中疯狂社交,寻找潜在客户。 他用自己的存款外加一部分“灰色”收入,买了一辆15款的白色阿斯顿马丁Vantage。正是凭借这辆超跑,他才混入了波士顿的“富二代”核心圈子。 他甚至成为了某跑车俱乐部的副会长。 5 由于生意越来越好,老K对于手上女孩子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他开始只接受女留学生,其他人在他眼中都是低端的“次品货”。他要确保手里的货可以卖出很高的价格。 外貌并非唯一的考量标准。学历也是一个重要指标。 一般来说,学历越高,学校越好,价格也会越高。老K手中的女孩子有不少都在名校上学,有一些确实是由于经济压力才选择“偶尔兼职”,更多的则是为了追求更好的lifestyle。 很多外人甚至老K,一开始都会有些同情她们。但是,老K渐渐发现:很多女孩子自得其乐,她们对于自己的选择并不后悔。 毕竟,钱来得太容易。 6 在生意中最困扰老K的就是人员流动性太大。 有的由于碰到变态客户,做了一次就再也不做了;有的被熟人发现,也没有脸面继续做下去;还有的找到了长期金主,直接金盆洗手。 老K说:“很多留学圈里的女神,其实在我这里都做过。但是,不影响她找男朋友。毕竟,她不主动去说,有多少人会知道呢?”老K对女孩子的离开无可奈何,但是他没法强迫女孩留下。他只能不断地物色新人,保证自己“货源充足”。 7 老K手上最贵的一个女孩子,价格是2万美金的天价。 她并不会出现在老K的常规菜单中。老K只会把她推荐给熟悉的老客户。 一方面是因为,这女孩子其实是留学圈内名气颇大的一位网红,她本人并不想搞得路人皆知。而另一方面,2万刀的价格确实会让大部分人望而却步。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位网红竟然还有一个稳定的男朋友。 老K也曾问过她,为什么会选择这条路?她说:“我想要所有东西,最好的那些东西。爱马仕的包,谁会嫌多?我也不喜欢看我男朋友脸色。” 8 老K其实已经对于一些女留学生的现实和势利习以为常。 但是,老K也偶尔为她们感到悲哀,到了美国之后,没有经受住金钱的诱惑,偷偷背着父母,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 当然,老K没那么多精力去关心他手下的女孩子。有更多的事情需要老K去操心。随着生意越来越好,老K还是动了一些“老牌经纪人”的蛋糕。他开始收到了各种各样的威胁和恐吓。“这是我的女孩子,你最好不要动她的脑筋!否则,走着瞧!” 这已经不是老K第一次收到这样的威胁了。老K吓得一年之内搬家四五次。他并不想因为做经纪人而丢了性命。虽然至今为止,老K还是平安无事,但是他常常会睡不着觉,生怕哪个竞争对手会来找他麻烦。 但是,在竞争对手找上门之前,他反而被一个客户举报了。有一次,一个客户对于服务不满意向老K投诉。老K拒绝退款:“哪有玩好了,不付钱的?”那位客户恼羞成怒,直接匿名报警并且举报了老K。 警察在学校找到了老K。老K第一次怕了。他否认了所有的事情,装作毫不知情。警察认定是朋友之间的恶作剧,毕竟匿名举报者也没提供什么实际性证据。老K幸运地逃过一劫。 9 在美国,其实性工作者远比他们的经纪人危险。 警察常常会去放一些诱饵,去逮捕和清理性工作者。但是,他们背后的经纪人一般都会否认,这大大增加了调查的难度。大部分的经纪人也会使用虚假的身份和网络账号去安排工作。除非这位经纪人拥有长期商业运作的场所,一般很难定罪。 经过了这一次的事情,老K消停了两个月。如果有老客户来咨询,他会表示最近“风声紧”。但是,两个月一过,老K又蠢蠢欲动了。他已经习惯了夜夜笙歌的生活方式,他不愿意再做回一个普通的留学生。于是,他又开始重新四处牵线搭桥,生意也慢慢回到了正轨。 老K又进一步完善了他的商业模式,他提高了对于新客户的筛选门槛。 他认为自己之前的麻烦就是因为太过于急功近利。他坚持认为那位投诉的客户是一位不怎么有钱的“穷屌丝”,才会在乎那么点“小钱”。所以,他之后如果遇见讨价还价的客户,为了避免麻烦,他会选择直接拉黑。 写在最后 老K说:“这圈子本来就不属于每一个人。如果你没钱,这圈子根本就不适合你。” 他仿佛忘记了,在接触这个神秘的圈子之前,他也曾经囊中羞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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