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的志愿者据说是全世界最多的.来到这里,了解到其实这里有许多白求恩.
以为女医生,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和他后来未婚夫去了加纳,原来只想在那里帮他很短一段时间,后来,她感到那里的确很需要医生,就留在了那里.一呆就是30 多年.最后,在一次手术中传染了艾滋病.得病后,她设法到英国让专家帮她延缓生命,为得是把自己剩下的更多时间,贡献给那里的人们和患者.她很快带病回到 那里,而且,更加拼命的工作.最后,她去世啦,要求把自己葬在了那块非洲的土地上.后来,他先生也去世啦,女儿继承他们的事业,也做了医生,成立了以她父 母的名字命名的基金会,继续为改善那里的医疗条件筹措基金.
我感到这些人关键是他们有很善良的心,和使命感及奉献精神.就是为了人类.和政治不大相关.
比如,这里大批领样贫困孤儿的也是这样.他们很多人并不是不能生育.他们认为是一种义务.
说句不知道对还是不对的话,是毛泽东同志升华了白求恩精神,为了教育中国共产党人和人民.老白活着的时候,恐怕也没想那么多,他们只是为了用自己的能力,接救受苦受难的人.到这边感觉一些做好事的人,其实,已经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行为.恰好是那句话,平淡是真.
写到这里,想起了俞平伯,我小时知道这个名字,就感觉他是红学家,因为,毛主席有一个对蓝翎,李希凡在山东大学的刊物[文史哲]上敢于向红学权威俞平伯挑 战的著名谈话.其实,后来,看了俞先生的一段话,感觉很好玩.文革后,俞老头说:我那是什么红学家啊,只是读过几遍,很久前,一次乘火车,和老朋友顾颉刚 一起,闲得无聊,就闲聊红楼梦,老顾说,你的见解很有意思,可以写一写,就这么写啦,发表啦.后来,毛主席封我红学家,真是过奖啦.
后来,逐渐知道俞先生其实是个很全面的国学大师,学问好,诗词好,散文好,书法好,就连昆曲都好!用现在的话说,对红楼梦的见解只是全面学问沉积的结果.还真的未必当成正事去研究过,像胡适合,周汝昌,冯其庸几位那样.
让老俞当红学家,哈哈,只是为了革命的需要,勉为其难啦!
你看,最后老头又认真起来啦,非说自己不是.这和那些看一遍书,写几千字,就成为什么专家的才才子们,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啦!
撤远啦,耽搁大家时间.浪费版面,对不起啦!
老白可能并不想轰轰烈烈,倒希望安静些,继续专精他的胸外科,更好地为人民干实事.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