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儒毁灭了所有中国人“人”性的资格
——对历史中汉人屡遭“大屠杀”的深深的反思
黎 鸣
什么是“人”性的资格?“人”有说真话的勇气、有做真事的能力、有思真情的追求,换言之,“人”有信仰真理的精神、有追求真知的精神、有追求真诚爱逻辑智慧的精神,这就是“人”性的资格。总之,求“真”是人类“人性”的最关键的第一资格。
可是,孔儒毁灭了中国人说真话的勇气,使之丧失了信仰真理的精神;孔儒毁灭了中国人做真事的能力,使之丧失了追求真知的精神;孔儒毁灭了中国人思真情的追求,使之丧失了追求真诚爱智慧的逻辑精神。两千多年的“尊孔”让中国人丧失了求“真”的本能。
然而,孔儒给予了中国人什么?孔儒给予了中国人(人人永远不平等的)“礼乐”的崇拜;孔儒给予了中国人“礼乐”即“天命”—“天命之理”的象征;孔儒给予了中国人“亲亲尊尊长长”的永远的价值观:“亲亲”即“亲其所亲”,实即“血统论”的象征;“尊尊”即“尊其所尊”,实即“宗法论”、“人治论”的象征;“长长”即“长其所长”,实即“极权论”、“专制论”的象征。总之,孔儒给予了中国人以“天命论、血统论、宗法论、人治论、极权论、专制论”为全部理论根据的中国天下“官本位论”的永恒的“政治文化传统”,实际上也是永远“官本位”的政治“体制”。
孔儒更给予了中国人以具体化了上述全部“理论”的可操作性的“文化”,此即:“一天,二隐,三讳,三畏,四非,五常”。具体的解释是:一天:一个永远不可知的天命的信仰;二隐:“子为父隐,臣为君隐”;三讳:“为君讳耻,为贤讳过,为亲讳疾”;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四非:“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五常,即中国人永恒的五大权威:“天、地、君、亲、师”。总结这六项“可操作性”的“文化”,我归纳其为“六无”:“无道、无德、无知、无能、无用、无耻”。
按照孔儒两千多年来对于中国人的“毁灭”和“给予”,最后的结果,实质上是中国人普遍地丧失了“人”性的资格:中国人,更大量的是中国的老百姓,其实早就已经不是“人”了,而是生存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的“家畜、家禽、家奴”,或者说,完全都成为了历代皇朝、皇族、皇家“家养的动物、畜牲”,而根本就丧失了“人”性的资格。
关于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历史,诅咒统治者是远远不够的,甚至都不应该诅咒统治者,因为在中国这块土地上,谁不想当皇帝、当官,总之,当统治者呢?问题在于,究竟是谁让历朝历代数十上百亿的普通中国人,全都心甘情愿地充当了“家畜、家禽、家奴”的老百姓呢?仅仅那么极少量的统治者们,他们能够具有如此巨大的能耐吗?这让我不能不回想到中国人历来被外来侵略者残酷屠杀的惨状:几个清兵,几个日本兵,即可全都像赶着羊群一样,把大量的中国人赶进屠宰场。这样的中国人,特别是汉人,还能算是“人”吗?说白了,中国人的被人治、被极权、被专制、被压迫、被剥削、被欺凌、被侮辱、被损害、被屠杀,原来全都是出于他们的心甘情愿和懦弱无能啊,竟然全都是出于他们毫无任何反抗意志的自愿承受呀!这是一个多么惊天动地,而不能不令今天的中国人最难堪的答案啊!
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的亲们,你们想过吗?
我告诉你们,我想过,而且我一直都在深深地苦想,我想的比那位写作了《南京暴行:被遗忘的大屠杀》的女作家张纯如还要多,她因为对中国人性的完全的绝望而自杀了,但我不想自杀,也不能自杀,我必须把这个问题思考清楚,我必须把这一切悲惨历史结果的最根本的原因挖出来。我的问题是:《中国人为什么会这么愚蠢?》简直是愚蠢至极啊!对这个问题我整整连续地思考了四十多年,我认为我已经找到这个问题的最终的答案了。
这个答案就是我今天文章的题目:两千多年来完全被“尊孔读经学儒”的历史垄断了的中国,孔儒(的意识形态、价值观,完全、彻底、残忍地)毁灭了所有中国人的“人”性的资格,这也同样包括了所有那些统治者家族中人们自身的“人”性。(2014.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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