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Loyola打完球出来,又是162路车.
还好,有一个靠窗的单座,可以把脸朝向窗外.
街景灯影浮光般从眼前掠过,后排一群老外唱着听不懂的歌,忽然想起多年前刚上南开的时候写的一段歌词: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孤独的一颗心;灰色的天空,灰色的大地,年少时我离乡背井......
到VillaMarria啦,下了车,先在地铁口抽半颗烟吧,这儿是我知道的离阿土最近的地方了......
不知不觉间下起雨来,秋天的雨点落在脸上,真凉啊......"谢谢你,谢谢老天,这个时候,陪我一起流泪,"我仰起脸冲着天空说.
坐在地铁的车厢里,反正没人,把脚架在对面的椅子上.这段地铁,是我们以前经常坐的,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吧......我对着窗子苦笑.
到Lionel Groulx了,有点奇怪,对面的站台上怎么没有人,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我我总是要目送你上了地铁,才肯下去转车......
总算是到家了,打了一个晚上的球,还真的有点累了.想以期那样,我打开电脑,摊坐在椅子上,听歌
"旧的影子,旧的声音,但新的痛悲,来追逼我,来冲击我,没法退或避......"
还是这首张国荣的老歌<你在何地>
"从此方知,从今方知,是多么爱你,思想早已与你一起......"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是否应该,是否应当,让痴心冻死;从此不要,从此不再,求与你一起;但天花板,在这一晚,仍挥不去你,深宵冰冷情人你在何地??????????"
"是否应该,是否应当,让痴心冻死;从此不要,从此不再,求与你一起;但天花板,在这一晚,仍挥不去你,深宵冰冷情人你在何地??????????"
阿土,是否应该,是否应当,让我受伤的心血流不止?????
哀,莫大于心死
阿土,是否应该,是否应当,眼睁睁看着它慢慢死去???????
你的鱼头,你永远的鱼头
泣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