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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7Quebe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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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六四,今又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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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 01:25 | 只看该作者

ZT:港支联,柴玲,吾尔开希与李录,是64真正的元凶!

转载一篇关于六四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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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支联的香港民主党在港府没有批准让64精英王丹柴玲等入港参加64十周年纪念会后,很是不满,于是在香港立法院提出了要北京政府为64平反的动议。不料此动议的辩论会演变成了对港支联的责难会。香港民建联,港进联纷纷追究港支联在北京64学生运动中有没有扮演黑手的角色。问题集中在以下几点:
  1。为什么在北京戒严令下达以后,还要出钱买许多帐篷给北京学生,这不是故意鼓动学生与政府对抗吗?故意把学生引向死亡的路吗?如果学生幼稚的话,难道你们也幼稚吗?你们不知道对抗戒严令的后果吗? 民主党回答说:帐篷是学生自己买的,与港支联无关,港支联只是出钱而已。
  2。黄雀行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64前还是64后。有议员说,在64后三天内,多达十多个学生领袖偷渡进人香港,使人很难相信这不是早就预谋的。有议员说,即使不是预谋,仅仅是许诺也是非常错误的。这会使学生领袖不顾上千广场上学生的安危,跟戒严令对抗到底。
  民主党虽作了很多解释,但是不能消除64黑手的嫌疑。会议气氛一度很是暴烈,民建联,港进联骂港支联用北京学生的血捞取政治资本而民主党说这是血口喷人。香港自由党本是支持民主党的,结果在投票是弃权,港支联的要为64平反的动议被否定了。
  由于64精英柴玲等入的63凌晨丢下上千广场学生秘密逃跑的历史曝光,64精英的形象在香港倒了很多人说:逃命是能理解的,但是总不能还算英雄。
  有人说。从江湖意义上说。帮主怎么能逃呢?怎么能丢下弟子的死活不管呢?也太不仗义了!
  还有人说。民主党老叫我们跟北京对抗。是不是有一天也会丢下我们的死活不管呢? 

Thorn:《我的堅決不簽名(III)》
  我的堅決不簽名(I)一文是說由于我不能認同六四簽名運動發起者的政治口號。特別是"經濟制裁中國"和“鼓吹台灣獨立可以理解“之類,所以我堅決不在六四簽名運動上簽名。
  我的堅決不簽名(II)一文是說以柴玲,吾爾開希與李錄為首的北京學生領袖明明知道繼續占領天安門廣場會流血,可是在與香港支聯會作了“逃亡美國”的秘密交易之後,一舉推翻了當時高自聯指揮部的“5月30日從天安門廣場撤出全部學生”的決定。用學生與北京市民的血當作他們逃亡美國的敲門磚。
  這篇文章將繼續揭露一些關鍵的事實,讓大家,特別是現在的學生,對六四有個全面的認識,1989年,中國的經濟改革正面臨物價改革的瓶頸口,通貨膨脹,物價上漲很快,老百姓情緒不滿,而在這同時,許多高幹子弟利用經濟改革的機會,搞官倒,很快就把國家和人民的財富聚集在他們手中,這更加激起老百姓對政府的不滿。
  所以當柴玲和王丹為首的學生,在天安門廣場絕食反對貪汙,反對官倒時,很快得到北京市民的支持。而且事態迅速擴大,並得到留美幾萬留學生堅決支持。
  但是在後來運動就逐漸的變了性,柴玲,吾爾開希與李錄的人性的陰暗和醜陋的一面也逐漸暴露出來。
  在第一次與當時的李鵬總理談判時,李鵬答應政府調查官倒和貪汙。但是以柴玲為首的學生代表拒絕撤出天安門。柴玲說。撤出天安門廣場後,李鵬會對學生代表秋後算帳。 在第二次與當時的李鵬總理談判時,學生代表增加了不許對學生秋後算帳的條件李鵬也答應了。
  可是但是以柴玲為首的學生代表仍然拒絕撤出天安門廣場。柴玲說我們不相信李鵬。當然,李鵬作為中國太子黨的總代表,很難相信他會認真調查官倒和貪汙。可是繼續占領天安門廣場就會給李鵬以破壞社會秩序的名義把這場反對貪汙,反對官倒的運動打下去。柴玲,吾爾開希與李錄難道不明白這一點嗎?
  他們的智商就那麽低嗎?為什麽趙紫陽的幕僚一個一個走馬燈似地勸告他們撤出天安門廣場,他們也堅決拒絕呢?他們一點也不幼稚,他們是中國近代曆史上最精明的學生領袖。
  香港支聯會從這場運動一開始就介入了。學生募捐的錢90%來自香港支聯會。香港支聯會駐京代表成了學生領袖的參謀。
  是不是由于港支聯的意思,柴玲,吾爾開希等才拒絕撤出天安門廣場呢?有迹象表明這一點。
  請看柴玲,吾爾開希等人的第一次逃跑:  1989年5月19日晚上,李鵬宣布北京戒嚴。
  柴玲,吾爾開希等高自聯的頭頭嚇得一人發了一千元,趕緊逃命。當時柴玲宣布絕食團的使命已經結束。要大家趕快疏散。他們把這一千元叫作保命費。所以5月20日和5月21日,柴玲,吾爾開希,李錄,劉剛等許多高自聯的頭頭都離開了天安門廣場,但也不在家裏。可是在5月22日,他們又回到了天安門廣場。
  這兩天,他們在那裏呢?怎麽又不逃跑呢?另一個敏感的問題是:他們當初准備往那裏逃跑呢?
  有一個高自聯常委的活漏了天機:他罵道“香港支聯會真不是東西,說是支持我們,現在捅了漏子,就不管我們了。”在5月20日和5月21日這兩天裏,有些高自聯頭頭要求港支聯協助他們逃亡美國,但是港支聯不肯答應。為什麽不肯答應?
  港支聯說,僅僅戒嚴令還不足以說明你們有危險。換句話說,還沒死人呢!  鑒于柴玲的逃跑,她被撤除高自聯總指揮的職務,由王丹任總指揮。
  5月24日在王丹的主持下,高自聯常委會通過了定于5月30日全體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的決定,並且通知了中國留美學生聯誼會和香港支聯會,要他們在5月30日前遊行一次。(中國留美學生就于5月28日,在紐約,華盛頓,芝加哥,洛杉矶等地舉行了大遊行。)
 港支聯眼見北京學生運動越出了它的操縱,就派特派員緊急飛北京。他與柴玲,吾爾開希,李錄等秘密會談,作了一場醜惡的交易。首先,由柴玲發難,猛烈攻擊王丹是右傾分子,投降主義。經過高自聯常委會的緊急會議,推翻了原定于5月30日全體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的決定,同時撤除了王丹的職,由柴玲重新擔任高自聯總指揮。
  此外,柴玲又在學生運動的口號中加上了“要李鵬下台”的一條。這就是使學生運動打上了死結。人們要問為什麽柴玲,吾爾開希,李錄有這麽大的能量呢?一是由于,他們控制了募捐來的錢,二就是他們與港支聯特別關系。  一些人支持柴玲就是想一舉跳向美國。
  王丹當時說”中國的民主需要長期鬥爭,不是一天兩天能成功的”,王丹當時還說過“這次運動的目的已經基本達到,反官倒和反貪汙口號已經深入人心,政府在新聞控制上也有所開放。繼續占領天安門廣場,不但會有學生流血的危險,而且會葬送這次運動的已經得到的成果。”王丹的這些非常正確的觀點被柴玲,吾爾開希,李錄批判為右傾投降主義。
  在政府答應了學生的“要對官倒和貪汙進行調查”的要求後,學生們繼續占領天安門廣場,就顯得理由不足。
  在政府宣布戒嚴後,學生們仍然繼續占領天安門廣場,就是公開的對抗法律。在一些國家,學生們用占領廣場或占領政府大樓的方法導致政府下台例子是有的。但是,那都是由于在美國的壓力下,那些國家的軍隊不支持政府的原因。
  但是這在中國絕對不會發生。當有人把刀架在空中,要砍你的脖子時,去爭論對方是否有道理砍你的脖子上是愚蠢的。
  當務之急是把你的脖子移到安全的地方去,等他刀放下來,再與他爭論道理。當時柴玲是這麽說的:“現在那麽多政府的官員一個個走馬燈似地勸告我們撤出,那是為他們著想,他們怕事情鬧大了丟官。他們怎麽不為我們想想?如果全體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李鵬就會輕而易舉的把我們抓起來。就是不抓起來,我們有好果子吃嗎?我們與李鵬已經誓不兩立,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柴玲的這番發言很清楚地表明她是用天安門廣場上的廣大學生掩護自己。柴玲是用幾千個脖子去掩護她一個脖子。有人說64學生領袖幼稚,聽聽他們的講話,幼稚嗎?  從這時開始北京學生運動已經完全變成港支聯向北京政權發難的工具。港支聯就是要制造北京的流血與死亡。
  他想用北京的流血與死亡來引起香港居民對97回歸的恐怖感,甚至想借此讓國際社會阻止中國收回香港。
  港支聯首先買了很多帳篷,讓學生晚上睡好覺,白天也好休息,這就留住了大批外地學生。外地學生主要來自遼甯和天津的高校。此外還發錢下去給各校代表去買吃的。但是僅僅有吃有睡還不足以留住學生,還必須消除學生對戒嚴的恐怖感。
  所以港支聯通過柴玲,吾爾開希,李錄等高自聯的頭頭手制造了一個又一個假消息,以蒙蔽學生和市民。其中最嚴重的是假造了所謂葉飛等七名將軍,向中央提交“以老軍人的名義,認為人民軍隊是人民的子弟兵人民軍隊絕不能對人民開一槍。我們建議軍隊不要進京”的意見書。這個消息是由天安門廣場高自聯廣播站首先廣播的,又由高自聯發到中國留美學生聯誼會。這是徹頭徹尾的捏造消息。如果不是高自聯捏造的,請柴玲,吾爾開希,李錄回答:你們從那裏來的消息?在這同時,還捏造了所謂70%以上的副部級,80%以上的司局級都同情學生。中共500多名將軍,更有300至400對軍隊進京表示反對“的假消息。
  他們是怎麽捏造這些假消息呢?  一個曾任高自聯宣傳組的女學生說:有一天,李祿給了她許多名字和電話號碼,李祿說這都是老幹部,有的還是副部級和將軍。李祿叫她打電話采訪。每一個人都問兩個同樣的問題1)對學生運動支持不支持?
  2)對戒嚴部隊如果向學生開槍如何看法?
  他說所有的回答幾乎都一樣1)他們都說堅決支持學生的正義行動2)他們都堅決反對戒嚴部隊向學生開槍。
  但是也幾乎所有的人都勸告她,學生還是先撤出天安門廣場的好,有意見以後再談。這位女學生說:有好多電話還是秘書回答的,她把所有電話記錄都給了李祿。
  經過高自聯頭頭的修改,就變成了所謂70%以上的副部級,80%以上的司局級都同情學生。中共500多名將軍,更有300至400對軍隊進京表示反對的假新聞消息。
  並且刪除了這些幹部都主張學生先撤出天安門廣場的忠告。
  老軍人的意見書更是無中生有。中國的老將軍們從來不興搞聯名書之類的政治活動。來自不同體系的軍頭更是老死不相往來。如果是老鄧決定要戒嚴,沒有一個軍頭敢說不字。
  高自聯的頭頭制造了這些假消息的目的是企圖給北京市民及天安門廣場學生們一個中國軍隊內部意見不統一,李鵬地位不穩,軍隊不會開槍的假象。這就叫輿論導向。  稍微有點法律常識的人都知道,對抗戒嚴法的後果是死亡。
  在六十年代初,美國阿肯色的小石城,也就是當代美國總統克林頓的老家,白人種族主義者在開學時,不讓黑人學生進學校讀書,引起了一場全城性的騷動,由于騷動規模很大,警察無法控制,就實行了全城戒嚴。戒嚴期間,一些黑人團體成員違反戒嚴法繼續進行示威遊行,而遭到軍警的槍殺。後來阿肯色的議會經過討論,法律規定不許黑白學生分校。這場騷動才平靜下來。事後,黑人團體要對槍殺示威遊行者的軍警起訴,州政府的回答是,死者是違反了戒嚴法,軍警的開槍是合法的(justified). 前幾年,由于黑人騷動洛杉矶戒嚴時,軍警對違反戒嚴法者也是格殺不論的。
  許多天安門廣場的學生家長們要他們子女撤出廣場是怕子女被打死。許多學校的老師們勸告學生們撤出廣場也是他們被打死。許多政府幹部勸告學生們先撤出廣場再說也是從他們的安全作想。可是天安門廣場的學生們,只聽頭頭的話。他們對頭頭們捏造的假消息堅信不疑,把戒嚴法當兒戲。有人為柴玲,吾爾開希,李錄辯護說“他們推翻了原定于5月30日全體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的決定是寄期望于萬裏通過人大取消政府的戒嚴令。”
  請看曆史事實:5月28日,當時的人大委員長萬裏在加拿大接見了美國和加拿大的中國留學生代表。
  留學生代表狠狠告了李鵬的狀。說戒嚴法沒有經過人大批准是違反憲法的,並要求萬裏取消政府的戒嚴法。
  萬裏答應一回國立即召開人大緊急常委會研究戒嚴法的合法性。一個很重要的事實是萬裏從來沒有對留學生代表說戒嚴法是非法的,只是說研究研究。在中國的官僚制度下,研究常常是推托的代名詞,所謂研究就是研而不究。另一個更重要的事實是萬裏說了”為了防止意外,建議學生還是先撤出的好“他要留學生代表轉告。
  北美中國留學生聯誼會立即把與萬裏談話的詳情FAX給北京高自聯。但是談話一到北京全走了樣。高自聯的頭頭首先把萬裏說的“為了防止意外,建議學生還是先撤出的好”的話刪除了。剩下的話又變成了“人大委員長萬裏將回國主持人大緊急常委會,取消戒嚴令”,這條消息一廣播,天安門廣場上學生一片歡樂,大家沈浸在一種虛假的勝利之中。萬裏在5月31日回國,到上海時就下了飛機並發表了支持戒嚴法的聲明。
  天安門廣場上學生情緒先是失望,繼而一下子又憤怒到極點,罵萬裏變了立場。
  如果說柴玲,吾爾開希,李錄推翻了全體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的決定是寄期望于萬裏取消戒嚴法,那麽為什麽在萬裏聲明支持戒嚴法後還堅持留在廣場上呢?難道他們不怕死嗎?  柴玲在64前的一次接見美國電視新聞的采訪節目中有非常精彩的表現。我們看到節目播出是在大約89年6月7日左右。節目是專題介紹學生領袖柴玲的。其中有一段對話如下。
美國記者問:現在已經戒嚴了,你們繼續留在天安門廣場上有沒有危險呢?
  柴玲答:是的。我們有很大的危險。  我很難過,我們的這些年青的學生們可能會為這場運動流血死去。  說到這裏。柴玲居然哭了起來。
  美國記者又問:那麽你想不想死呢?  柴玲一遍哭一遍答:不!我要話,我還很年輕。
  這段對話說明了兩個事實:  1。在萬裏發表了支持戒嚴法的聲明後,高自聯的頭頭柴玲,吾爾開希,李錄清清楚楚知道繼續留在天安門廣場上學生們可能會流血
死去。  2.柴玲不想死的。看來吾爾開希,李錄也是不想死的。  柴玲現在口口聲聲說美國電視台錯誤地翻譯了她的話。  但是美國電視節目只是把她的聲音略為降低,再加上英文翻譯。  英文翻譯的聲音要比原聲延遲一至二秒。所以我們能很清楚地聽到她講:“不!我要活。”6月1日和2日,柴玲,吾爾開希,李錄等64
頭頭對如何阻止戒嚴部隊進入天安門廣場作了嚴密布置。還指定專人負責把守一些街口。這些被指定負責把守的學生們都感到很光榮,他們很有一股為革命流血犧牲的精神。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個巨大的陰謀開始了。
  89年6月2日深晚到3日淩晨,北京高自聯開了最後的常委會。會上由吾爾開希重點發言。吾爾開希對大家說:“根據可靠情報,明天戒嚴部隊要進行武裝清場,一定會發生流血死人的。”  吾爾開希又說“這次運動已經失敗。看來我們需要的不是一場改革,我們需要的是一場革命,一場體制外的革命。  我們今後所要作的是打倒共産黨的體制。”
  柴玲李錄也作了慷慨的發言。李祿接下來宣布高自聯指揮部成員立即撤出天安門廣場。再一次發了逃命錢。逃亡的方向是美國。吾爾開希對逃亡路徑及聯絡方法作了細述。  先南下廣州,然後由港支聯接應。于是在6月3日淩晨三點左右,柴玲和大部分高自聯指揮部成員乘著天安門上的學生正在睡夢之時,偷偷地撤離廣場,走上逃亡美國的不歸路。
  一個姓郭的頭頭在臨跑前,突然良心發現。他說:“學生都沒撤,我們指揮部提前撤對嗎?是不是可以叫學生們也一起撤?”李祿說“不行!叫學生們也一起撤我們就撤不了!”柴玲說“我們提前撤是為了保護火種。”于是這最後的良心也被狗吃了。
 這時港支聯的陰謀就完全清楚了。先由柴玲,吾爾開希,李錄等人用豪言壯語把上千的學生騙在天安門廣場,然後在武裝清場的之前柴玲,吾爾開希,李錄等人再來個金蟬脫殼之計,逃之夭夭,使上千的學生陷入生死的困境。他們已經宣誓要打倒共産黨所以,廣場上學生死得越多,對共産黨的打擊越大,他們逃亡美國的本錢業越多。
  6月3日天亮以後,高自聯指揮部只留下吾爾開希和李錄二人。他們留下的目的是為了不讓學生們知道高自聯指揮部的頭頭們已經跑了。他們知道,如果學生們一旦發現頭頭跑了,也會跑的,就會對部隊清場不抵抗。
  中午12點,北京電台與電視台開始不停頓的廣播戒嚴指揮部的通告。吾爾開希和李錄也迅速地撤離了廣場。下午,戒嚴部隊開始向天安門廣場推進,一些學生與市民拼死阻止部隊推進,一場流血開始了。雖然高自聯指揮部的頭頭全跑了。
  但是負責阻止部隊推進的學生們並不知道,他們還在忠實地執行頭頭的命令。而在64死亡學生中的大部分是擔任阻止部隊推進的。我想如果他們知道頭頭已經跑了,恐怕就不會拼死去了。也許丁子霖的兒子就是這麽死的。
  誰也不知道第一個死去的學生是怎麽死的?誰也不知道第一個被學生和市民打死的士兵是怎麽死的?有很多種說法。
  其中有一個說法似乎比較象真的。
  故事說:正當學生與戒嚴部隊士兵僵持時,突然響起了一下槍聲。于是群衆叫了起來“解放軍打死人了!解放軍打死人了!”  接著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向士兵猛撲了過去,抓住了士兵們的衝鋒槍。士兵們嚇得丟下槍跑了。但是有一個士兵卻給市民打死了。腦袋被砸碎了。還有其他很多version的故事。
  但是所有的故事有個共同點:當市民撲向那個被打死的士兵時,他沒有用手裏的衝鋒槍掃射撲向他的市民。如果他掃了,那些撲向他的市民個個都得打死,他就會活下來。
  為什麽他不開槍呢?一是恐怕他不忍向老百姓開槍,剛才那一槍也不是他打的,二是恐怕他沒有收到開槍的命令。
  很多研究64曆史的文獻都指出,戒嚴指揮部一開始在使用武力這一點上是很猶豫的。
  士兵在向天安門推進時,主要是用士兵的軀體,槍雖帶著,但是並沒有使用。所以幾個小時也無法打開通道。
  那天,還有一個非常奇怪的事。6月3日上午,一輛挂著軍用牌照的吉普,開的飛快,向設置路障的群衆衝去,然後再迅速倒車,又飛快的開走。等群衆叫“解放軍開車壓死人了!”時,吉普車已經不知去向。這到底是誰幹的?目的是什麽呢?
很多人都指責戒嚴指揮部想用開車壓死人來挑起群衆的反抗情緒,以便鎮壓。但是,我的看法是:這恐怕是港支聯或台灣特務化錢雇人幹的。在北京搞一個軍用牌照和一套軍裝還不是輕而易舉的。至于目的更是顯而易見的。再回到打死士兵的事。那些市民說他們不知道是誰用磚頭砸死了士兵。顯然有人在混亂中下了毒手。再和吉普車壓死人的是聯系在一起,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邪惡的力量在活動,它要挑起大對抗,大流血。
  在戒嚴士兵被打死了一個小時以後,戒嚴指揮部顯然下達了開槍的命令。一批戒嚴士兵又來到木樨地,他們命令學生與市民撤除路障,但是學生與市民拒絕服從。
  于是士兵就向路障開槍。有幾個學生與市民立即倒下,被別人馬上送去醫院,路障就打開了。這個血戒一開就很難收住。有人指責戒嚴指揮部用士兵的死挑起其他士兵的恐怖情緒。我看,這正是那個混在市民中用磚砸死士兵的人的目的。士兵被打死和戒嚴士兵用衝鋒槍開路大死學生的的消息很快傳遍天安門廣場,當他們要向柴總指揮請示怎麽辦時,發現總指揮部是空的總指揮部外面聚集了許多學生。有個外地學生頭頭說他找了一個下午也沒找到一個高自聯頭頭。
  高自聯頭頭丟下學生先逃跑的消息使天安門廣場上的學生們陷入一片混亂。怎麽辦?大家都不知道怎麽辦。于是大家就去問候德建怎麽辦。候德建就這樣當上了天安門廣場學生運動最後的臨時總指揮。候德建說:“現在天安門已經被包圍了,逃是無法逃了,根據我們台
灣對付戒嚴法的經驗,我提三點建議:
  1、大家不要走動,統統坐下。  2、大家不要講話,更不能喊口號。 
 3、大家千萬不要向士兵扔東西。”他說,“這樣做,台灣士兵就不會向老百姓開槍,我想大陸士兵也不會的。”
  雖然有人說這是投降,但是候德建的三不主義還是為天安門廣場的多數學生所接受。天安門廣場上的學生運動最終恢複了理性的思維。等戒嚴部隊開進天安門廣場,只見天安門廣場上千學生黑壓壓一片片坐在地上(往往幾百人一片)沒有一點走動,也沒有一點聲音。
  戒嚴士兵就把學生門分片包圍起來。有一個女學生說。當時叫我們女學生坐在外圈,理由是怕男學生與士兵衝突。
  當士兵拿了衝鋒槍把我們包圍時,我怕死了。  後來,聽到:預備的命令。我面前的士兵都把槍舉了起來。
  接下來就聽到,震耳欲聾的槍聲。我就馬上趴在地上。心裏直叫換“不要打我!不要打我!“等槍聲停了下來,我知道我還活著。看看旁邊的女學生也活著,但臉色蒼白擡起頭看看後面的男生們也個個活著。再看看前面的戒嚴士兵,有幾個競然咧著嘴笑。
  這我才知道是開槍嚇我們的。但是我心裏只有一個念頭:  “回家去!”
  過了一會兒,戒嚴指揮車的喇叭叫高自聯的頭頭走出來,連續叫了幾個人的名字,包括柴玲王丹劉剛等人。
  當時沒有人走出來。再過了一會兒,有一個人向戒嚴指揮車走去,一邊走,一邊叫:“我是候德建!”
  候德建後來對人說戒嚴指揮問他高自聯的頭頭那裏去了,幾點走的,走那裏去了等問題。候德建向戒嚴指揮說。他以學生的臨時指揮身份表示無條件接受戒嚴法並要求准許學生撤出天安門廣場。
  再過了一會兒,戒嚴車喇叭又叫了:“凡是能走動的學生排好隊,從東南方向撤出天安門廣場“ 東南方向的戒嚴士兵讓開一個小的通道還有便衣拿著照片觀察走出的學生們。顯然是要抓高自聯的頭頭們。起先秩序還可以,但是很快由于大家要搶先撤出,隊伍就混亂了一片亂糟糟,爭先搶後,許多人的鞋子也擠丟了。也不敢揀,怕被後面擁上來的人踩死。這就是天安門運動的最後一幕。
  戒嚴部隊在天安門廣場清場時有沒有打死學生呢?候德建說沒有。很多在場的學生說也沒有。但是傷是有的。特別是紀念碑旁邊的學生。這是由于部隊用了開花子彈,子彈打在紀念碑上,散成小的細粒,又打在學生的身上。
  有人的腿就給彈粒打跛了。但是當時戒嚴部隊的確是朝天開槍。柴玲在美國說天安門廣場血流成河。你早就逃走了,你怎麽知道血流成河的?
  你們與港支聯精心設計了一個可能會血流成河的死亡陷井,但是它被候德建的三不主義破解了。當你柴玲在3日淩晨三點逃離廣場時,你不是拒絕叫學生撤出嗎?那時要是學生們撤出了廣場,路障也不需要了,守衛路障的幾百市民也不會死了。什麽叫保護火種?你的命比這上千的學生的命還重要嗎?
  64死亡的學生與市民是要反貪汙要反官倒要民主的但是他們被愚弄了,被欺騙了,被誘進了一個死亡的陷井。柴玲,吾爾開希,李錄,港支聯你們有什麽資格紀念64十周年?你們的手上就有64死亡的學生與市民的血。
  你們將被永遠釘上曆史的恥辱碑。你們的賬遲早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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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发表于 2009-6-2 02:34 | 只看该作者
殺人的是偉人,不殺不得以平天下,被殺的是可憐的人,死的不值,這種荒謬的邏輯也只有腦殘的糞青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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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 02:37 | 只看该作者
Post by 永远的阿梅;2255571
用繁写体回贴,多半是自命清高的部份香港人或台湾人,有本事你回大陆亲自去民运一下(潜伏等待时机也可以)?我是64过来人,当时我也很激动。。。但现在想起来,如果没有当时的坚决果断,很难想象现在的中国会是什么样子。


就像毛澤東要感謝日本皇軍侵略中國一樣,沒有日本削弱國民黨,就沒有共產黨的新中國.:roll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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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2 02:40 | 只看该作者
Post by cj123;2255560

说的好!不得不顶。


練乙錚:「反思」遇見魯迅


2009年6月2日
年年六四都想起魯迅。九七回歸前的最後一個六四,我為《信報》寫的社論,題為「何期淚灑江南雨,又為斯民哭健兒」,取自魯迅詩〈悼楊銓〉;楊銓即楊杏佛,老國民黨當中的開明派,後被國民黨藍衣社特務殺害。昨天本欄文章標題「一隻手撮着一個鮮紅的饅頭」,則出自魯迅短篇小說〈藥〉。我七十年代讀魯迅,是受司徒華影響;華叔是魯迅專家,大師的重要著作,他能倒背如流。文革中國,魯迅一枝獨秀;四人幫倒台,共產黨黑幕盡露,我對左的東西倒了胃口,連帶魯迅作品也不看了,直至後來讀到著名大陸演員黃宗英寫的〈我親聆毛澤東與羅稷南對話〉,心膽俱裂,才逐漸與魯迅作品「和好如初」。羅稷南即大翻譯家陳小航,羅稷南是筆名,小說人物唐吉訶德騎的馬 Rocinante 的音譯;羅精通英、俄語,曾翻譯梅林的《馬克思傳》、狄更斯的《雙城記》和左翼作家高爾基等的作品。五七年反右前夕,毛邀文化界「民主人士」(解放前支持過共產黨的其他黨派或無黨派人士)座談,羅是上賓,黃宗英也在座,她後來這樣記述毛、羅之間那段談話:

「我又見主席興致勃勃地問:『你現在怎麼樣啊?』羅稷南答:『現在……主席,我常常琢磨一個問題,要是魯迅今天還活着,他會怎麼樣?』我的心猛地一激蕩,啊,若閃電馳過,空氣頓時也仿佛凝固了。這問題,文藝人二三知己談心時早就悄悄嘀咕過,『反胡風』嘀咕的人更多了,可又有哪個人敢公開提出?還敢當着毛主席的面在『反右』的節骨眼上提出?我手心冒汗了,天曉得將會發生什麼,我尖起耳朵傾聽:『魯迅麼——』毛主席不過微微動了動身子,爽朗地答道:『要麼被關在牢裏繼續寫他的,要麼一句話也不說。』呀,不發脾氣的脾氣,真仿佛巨雷就在眼前炸裂。我懵懂中瞥見羅稷南和趙丹對了對默契的眼神,他倆倒坦然理解了,我卻嚇得肚裏娃娃兒險些蹦出來……」

魯迅當然不可能「一句話也不說」,故他若活得過四九,一定劃為右派,變成專政對象;又如果活到八九,一定站在民運一邊,對大大小小「倒爺」口誅筆伐;又假若他還年輕,六四那一夜,也許難逃一劫。所以我現在常常想起魯迅,尤其在六四。

這邊廂,二十周年的五月分,香港出版了好幾本與六四有關的書籍,我度假回來,朋友已把趙紫陽講話錄音的中、英文印本送到報社放在我辦公室案頭,還有港記麥燕庭等編寫的《再回家》、陳潤芝的《六四二○》;另一本則是天地圖書公司新出版的《歷史的大爆炸——六四事件全景實錄》,作者張萬舒,是當年北京新華社總社國內新聞部主任。我想先溫習一下當年的事實資料,但拿着趙紫陽的書,竟不忍心看,遂先看張書,知道了當時新華社這個「黨的喉舌」裏頭發生的事,很有意思。

當年北京新華總社一百八十多名員工,其中很多是第一線記者,消息靈通,所以這本書的記述和文件資料特別詳盡,其中最珍貴部分,當是中宣部對新華總社進行「雙清」工作的記錄;雙清是指清查捲入「動亂」的人和事,清理六四前後共六十天裏新聞報道上的導向錯誤。此處微言大義在「導向」二字。香港傳媒若犯「錯誤」,不外是報道失實、取材有傷風化或觸犯誹謗、私隱等法律,但在大陸卻非如此。中宣部副部長抓檢討,劈頭第一炮便直指「這次新華社的問題最根本的是同中央的關係問題,表現是不願意當中央的喉舌,不同中央保持一致」;如此,犯的當然便是「導向」錯誤。黨中央有興趣知道的,不是新華社的新聞報道是否準確符合事實,不是新華社的記者看到的是什麼實情、掌握到的是什麼群眾脈搏,而是自己先有一套定見要推出,看新華社有多聽話去傳播。如此「利用」傳媒,領導人對民情如何理解?對運動「定性」,除了主觀臆測、無限上綱,何來根據?共產黨自稱唯物論者、言必「科學」,卻如此對待事實,怎能不犯歷史性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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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聯繫到十多二十年之後海內外愛國分子對六四的所謂「反思」。這些人當中,不少是當年熱血沸騰,站在民運一邊聲討屠城者的,但「反思」的結果,卻是都站到屠城者一邊去了。試問這些人的「反思」,用的是什麼資料和事實?若照搬官方那一套臆測和猜想,還能夠怎樣「反思」?

參加運動動機不一定純潔。也許一些黨政建制中人在六四前後錯判形勢,以為中共氣數已盡,如不趕快倒戈一擊、倒打一把,難保不步羅馬尼亞齊修斯古及其黨羽的後塵;但這些人事後發覺中共「屹立不倒」,於是快快「反思」、乖乖歸隊。這當然是很理性的事,也算是充分尊重「事實」了。假如魯迅活到○九,看見如此「反思」者,倒也真會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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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发表于 2009-6-2 02:50 | 只看该作者

練乙錚:一隻手撮一個鮮紅的饅頭…

一隻手撮一個鮮紅的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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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蘸人血的饅頭,患絕症的人吃了,能起死回生,此古老中國迷信的二十一世紀版,今天由自稱「三個代表」的中共兜售,幫忙推銷者也能沾利。版本說:二十年經濟高速發展,首先歸功八九六四天安門上衝鋒槍和坦克履帶打出來的、壓出來的活人血。就是這麼露骨、明白,就怕你聽沒見、記不深。內地黨員、海外華商當中,迷此信者愈來愈多,還有大量的愛國分子,更是信得狂熱、徹底。

  筆者學經濟,平日留意政治,喜歡歷史,從來不曾聽說屠殺可以提高生產力。大屠殺直接毀滅人本資源,間接破壞社會資本,造成社群、族群對立;種下的矛盾種籽,影響廣泛深遠,何可提高生產力?可疑的例子不是沒有,但都經不起推敲,筆者舉兩段二十世紀的歷史,打破迷信、說明問題。例一是智利右派軍事獨裁者皮諾切(Augusto Pinochet)一九七三年領導政變,從民選左派總統阿連特(Salvador Allende)手上奪權,其後大開殺戒,屠殺反對派二千多人,受迫害者無數。例二是台灣一九四七年的「二.二八」事件。二例當中,屠殺發生之後,經濟都出現高速增長,但增長的原因絕對不是屠殺。

  先談智利那一筆。阿連特是世界上首位由民主選舉產生的馬克思主義總統,但他七○年上台之時,首輪投票只是以36:35:27之比險勝其他對手;智利憲法規定,首輪勝者票數不過半,次輪便由國會議員就得票最高的兩位候選人投票,選出總統。由此可見,阿連特的支持度其實不算高。由於智利總統一任六年、不能連任,故他上台後,社會主義政策推得十分急,兩年之間,已實行大型企業和土地國有化、全民醫保、全民教育、小童免費喝牛奶……,等等,搞得有聲有色,更因為國企大幅膨漲,全國失業率很快從雙位數跌至百分之四不到。但是,後果如何,稍懂經濟的人都可預料:七二年,國內通脹從百分之二十二急升至百分之一百四十,政府不得不實施價格管制;外債則不斷增加,智利無力償還,更無法應付當時出現的石油危機;市面一片蕭條,社會主義之下,產業工人、運輸工人都一起罷工,家庭主婦也帶了鍋子敲敲打打到街上示威。社會主義在智利失去人心,是短短兩年間的事。七三年,一連串政變及動盪之後,皮諾切取得權力,阿連特則自殺身亡。皮諾切上台後,系統地屠殺左派政敵,但那是全然不必的,因為阿連特的社會主義政策已經證明失敗,智利當時完全可以通過民主政治機制在經濟上改轅易轍。而事實上,儘管皮諾切的確推行了一些正確的經濟政策和必須的體制改革,但在他的獨裁管治下(一九七三—一九九),智利的實質經濟增長率一直跑輸拉丁美洲平均,而在他執政之前那四分一世紀的平均則和拉美看齊;九○年,皮諾切下台,智利重新民主化,實質經濟增長率才大步超前,人均GDP水平馬上拋離拉美所有其他國家,包括墨西哥、阿根廷、巴西。還有一點是,皮諾切政權非常貪腐,他本人尤甚,他去世之時,弊案纏身,其家人亦然;九○年他下野之後,智利內政日漸修明,○六年德國「透明國際」一百七十九個國家清廉排名榜上,智利排二十二,僅次美、日、比、法。

  台灣的那段歷史,國人都很清楚,這裏只述扼要。國民黨統治時期,雖有四七年的二.二八屠殺事件,但台灣的政治民主化,早在四十年代便開始。四六年,台灣進行首屆鄉鎮民代普選;五○年起,從村、里長到省議員,都已由普選產生,缺點是基本上一黨專政,到七十年代後期才有「黨外」參選。台灣經濟五十年代韓戰時期開始上軌道,頭十年還比較慢,六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的三十年裏,實質GDP年增幅卻平均超過百分之九;其經濟進入成熟期,更是在七九年推動「十大經濟建設」之後,亦即與開放黨禁報禁幾乎同時發生,與二.二八屠殺則相去甚遠;因此可以說,台灣的經濟發展與民主化是相當同步的,這才是「台灣經驗」的重要特色。二.二八大屠殺有沒有經濟效益呢?筆者認為沒有。當初,也許能導致社會「穩定」,但高壓已經足以達致那種穩定,完全不必屠殺,國民黨治下的台灣政府這麼多年來也沒敢說二.二八有助經濟發展(共產黨也沒敢插咀!),反而是當年屠殺種下的族群仇恨,後來浮現為台灣的不穩定因素,其政、經負面影響於今為烈。

  兩個例子,在在說明屠殺不利經濟、不利廉政、不利社會長治久安,更和高增長率沒有關係;正確的經濟和社會政策、和諧(和而不同)的政治,才是落後國發展經濟的靈丹妙藥。中國近二十年經濟增長冠全球,要歸功於本身的改革開放政策及世界上特別是西方國家領導的全球化經營策略和自由貿易。但中國的發展不健康,其中一個大缺點便是貪腐愈來愈嚴重;[color="Magenta"]八九民運提出反官倒、反貪腐、言論自由、輿論監督,本來就是對症下藥,是社會的自療機制在產生作用;如果當年民運的要求能夠達到,中國這二十年來的發展只會更好更健康。六四屠殺,對中國經濟而言,絕對是無可補救的重大損失。共產黨說話不一定假,但有需要的時候,它總有本事把假話說成真一樣;「屠殺提高中國生產力」,就是一例。

[color="Red"]  魯迅的短篇小說〈藥〉,講清末政府鎮壓革命黨,劊子手康大叔殺了革命黨人夏瑜,把他的鮮血蘸了饅頭賣給老栓治他小兒子的癆病,這種迷信當然不能把病人治好,劊子手卻從中漁利。想不到,奉魯迅為革命大旗手的共產黨、讀魯迅的書長大的左派愛國人士,今天竟然幹起販賣同一迷信的勾當,而且還把清末政府和康大叔的角色合二為一都挑起來了,把六四天安門學生群眾的熱血,蘸在經濟發展的饅頭上,賣給大家吃。

  「包好,包好!這樣的趁熱吃下。這樣的人血饅頭,什麼癆病都包好!」  「這是與眾不同的。你想,趁熱的拿來,趁熱的吃下。」  

註:當年不少人以為阿連特在政變中被殺,但後來證實他是以手槍自殺,其家人亦已接受這一事實;智利和拉美五十年來實質經濟增長數字和圖表見http://en.wikipedia.org/wiki/Fil ... ,都指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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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发表于 2009-6-2 12:03 | 只看该作者

【转帖】六四不会轻易翻案,也谈六四

六四不会轻易翻案,也谈六四(原创) 2009-05-29 21:59:45

有个不曾见面的朋友,在MSN上让我写篇关于六四的文章.六四这个事情,我其实不愿意谈太多,因为想起那些死去的同龄人,心里就分外的沉重,那样美好的年华,怀着那样满腔的爱国热情和悲愤,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和自己的理想,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有时候,看到有些人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污蔑那些死去的年轻人的时候,心里对自己的国家和民族,总有无限的悲凉.连袁木都不愿承认的事,难道仅仅为了一口饭吃,为了几毛钱,就这样污蔑那些死去的年轻人?有些事情可以不做,有些话,可以不说,但是不能丧失最起码的做人的立场.

万事悠悠,死者为大.何况他们是那样一群热血的年轻人? 作为同龄人,我没有他们那样的勇气,尽管我曾有着和他们一样的热血和激情.为了国家和民族而死去的人,永远值得他们民族的尊敬.一个民族的进步和生存,就是靠了这样一代代这样热血青年的牺牲换来的.无论是国民党的先驱,还是共产党的先驱,当然,更包括六四中献出生命的年轻学子.

我们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近一百多年来,已经有太多的牺牲了.我们总不能在国内的政治斗争中,找到妥协的办法,对内的争端,总是不停的诉诸武力和流血.而夏瑜的故事,也总是在不断的上演. 尽管吃饭很重要,但是良心和良知,以及社会公义和正义,应该比吃饭,乃至生命更重要.你可以不同意他们的做法,但是作为生者,总该有对死者最起码的尊重.

这个文章,也算是另眼看六四吧.

在中共的历史上,玩权术的两大高手,一个是毛泽东,一个就是邓小平.但是两个人的水平,实在是差的太多. 一个是玩阳谋,毛泽东发动的所有运动,都是大张旗鼓,堂而皇之,以人民的名义进行的. 所以,牵扯到毛泽东的事,都有人民背书,这个即使再反对毛泽东的人,也无法否认. 无论他用什么样的手段,他发动的群动,总有广泛的群众基础.这是他的高明之处.你可以不同意,但是你不能不承认.

邓则不是,邓的很多做法,更象一个政客,一个军阀.但是邓的最后一招,就是拉上军队和整个党的命运来为自己背书.这就是六四,邓小平对群众,对以人民的名义做事不感兴趣,他关注的是人性恶的一面,人自私的一面.人利己的一面.人恐惧的一面.从发展经济,到六四镇压.他也成功了.

六四镇压,他整个把解放军搭进去了.在这之前,解放军是人民子弟兵,无论学生也好,市民也好,没有人会相信解放军会开枪.甚至连38军的军长,都撂挑子不干. 因为历史终归是历史. 没有人能掩盖的住,那个三十八军的军长,这样做,不仅仅是处于良知,更是处于对自己军队名声的爱惜. 六四之后,没有人不相信解放军不会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和市民开枪了.无论你怎么污蔑学生是暴徒,但是事实是,学生并没有武装,没有暴动.更没有先动手.要解决广场的问题,防爆警察,高压水龙头,催泪瓦斯足够了.就像国民党和北洋军阀做过的一样.但是邓小平一定要动用野战军,为的就是让军队为这事背书.只要一提六四,一定要把解放军扯进来.为的就是增加翻案的难度,延长平反的时间.一句话,六四这个事情,虽然是我拍板,但是军队和共产党,必须为我背书.想平反,没有那么容易.

六四之前,学生之所以上街请愿,游行,反腐败,反官倒.是因为,当时绝大多数学生,是受了共产党几十年的教育,相信党,相信政府的.用毛泽东的话说,党为人民服务,既然为人民服务,那人民的呼声,当然要倾听了.那个时候的人们,相信政府主持正义,相信社会公义,而且,相信真理在政府这边,相信党的领导.但是枪声一响,多少人的梦想和信心破碎?即使人人都不说话,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明白.

六四这件事,对邓小平来说,做的越狠,越彻底,翻案的难度就越大.因为整个党,要为这件事情背书了.一旦平反,势必群情激烈.直接威胁到共产党的合法性.威胁到政权的稳定.所以,后来的继承人,没有办法轻易平反和松口. 邓这一招,几乎把共产党自己逼上了绝路.

政治改革无从进行.在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的旗子的宣传下,民主已经成了西方代理人的同义词.提民主,意味着,混乱,国家解体,和唯西方之命是从.既然不民主可以高速发展经济,使国家强大,那么乱哄哄的民主,不要也罢.这个想法,在中国人里面,非常普遍.一句话,民主是个烂东西.

六四开枪,使得共产党只能越来越依靠特殊的利益集团来维持自己的统治,官僚系统,国家资本主义,以及军队的支持.维护国家的统治的基础,不是道义和民众授权,而是特殊利益集团和国家机器. 这样绝对不会长久. 

邓小平动用军队的目的,是不允许有任何党外政治势力的存在,即使是学生也不行.一点的权也不能分.有的人说,学生要分权,要夺权. 军队和政权都在共产党手里,当时绝大多数中国人都相信共产党的领导的,如何夺权?最多,是有了独立于共产党控制之外的政治势力存在罢了. 这些党外政治势力的存在,注定了要和共产党争取民心和舆论.鉴于中国特殊的国情. 即使存在,共产党也是占有绝对的优势.报纸,军队,政府,都在共产党手里.至多是,中国人有了另外的政治选择.政府做事,必须在公众的监督之下,接受公众的批评罢了.共产党不是泥捏的.那些相信学生能轻易夺权的人,不过是太过夸张了,今日回头再看,就当时的学生领袖的那点水平.就是让他们组个党,自己也会搞散了.共产党何惧之有?

邓小平此举,意在杀人立威,恐吓威慑住中国人罢了.但是,他这么做的结果,要想挽回失去的信任,几乎不可能了.共产党只能往另外一个方向走.那就是统治基础越来越窄,越来越难争取民心.而中国目前的情势,官民的对立和不信任,恰恰证明了这一点.

在政治上,中国人连言论自由都不可能了.因为一旦言论自由,势必导致民间追究六四的真相.中国的宪法规定,公民有言论,集会,结社,出版和游行的自由.网络封锁和言论控制,本身就是违反宪法的.

六四平反,所牵扯甚多,把军队和党的统治都扯进来,都搭进来.这是邓小平最狠的地方,毛泽东做的事情,共产党怎么都好遮过去,因为那是以群众的名义进行的,要反思,也是整个民族的反思和过错.几乎人人有份,比如文革.六四则明显的不同.六四这跟敏感的神经,只能一直绷下去. 共产党内,不会有人拿党的前途和军队的反对来搞什么平反.

所以,六四平反这个事情,一定会是件艰难和漫长的.它只能是后共产党时代的事.而且,我劝那些要民主,要为六四平反的人,不妨从维权开始,从最基本的要求言论自由开始.而且我敢说,一旦言论自由,马上就会危及共产党在中国的统治,六四最直接的一个后果,就是,在中国,争取可怜的,基本的言论自由都不可能了.

邓这一手,使自己彻底的和党的命运,军队的声誉和作用捆绑在一起了.要想平反六四,难上加难.

而且,中共统治的合法性,越来越和经济发展联系在一起了,而不是道义上的正当性了.因为很多人为六四镇压辩护的借口,就是中国经济的巨大发展,中国的稳定和没有分裂.可是这些年,我们付出的环境和道德代价,又有多大呢?这期间,又积累了多少的社会矛盾和对立呢?

中国的军队,已经不可能对外轻起战端了.战争会导致军队的作用升高,会影响经济,也会导致国际贸易的萎缩.不可避免的会引起国内矛盾的激化.所以,中国在外交和对外的领土争端上,只能高喊和谐世界,对内也一样.江泽民时代,想硬,也不敢硬,忌讳太多.

六四是邓小平为中国挖的一个大坑,无论谁当权,都避不开.也直接影响到中国的内政和外交,没有六四.中国的言论自由开放不会那么难,因为六四是中国,也是中共的致命伤,任何言论自由,都会使人想起那段惨烈的历史.

他自己走了,骨灰都不曾留下.他留下的这个坑,这个伤,后人还得继续面对.无论拥共的,反共的,都得面对这段自己民族和国家的历史伤痛. 

邓小平,是负责任,还是不负责? 一个有战略眼光的政治家,是不会喊实用主义的黑猫白猫论的,政府统治的基础,不仅仅是利益,更多的是道义上的正当性.同样,一个有远见的政治家,也不应该轻易说,摸着只头过河这样的话的,在河里摸石头的时候,也极有可能摸到鳄鱼.一个有远见的政治家,应该给国家指明方向,而不是给后人留下难题.

任何为六四平反的做法,都牵扯深众.六四动用野战军,是邓小平的一场豪赌.赢了一时,注定输了历史.

六四给中国留下了太多的后遗症,也给中共自己,背上了一个十字架.因为历史,毕竟是历史,政党和政府是一时的,国家和人民才是永久的. 

写的此处,有些无言. 中国的未来,注定了不会平稳. 一个政权,如果深得民心,怎么会担心别人演变和夺权呢? 

这篇文章,不是说个人对邓小平的看法的,而只是谈六四.公平的说,邓小平也推动和改变了中国的历史.任何历史人物,都是复杂的.功是功,过是过.恢复高考,发展经济,都是在邓的主导下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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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发表于 2009-6-2 18:0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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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发表于 2009-6-2 18:41 | 只看该作者
赢了一时,注定输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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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发表于 2009-6-2 18:54 | 只看该作者
你这个满嘴喷粪的苍蝇,把屁股抹干净再鬼号吧。

Post by montrealar;2256190
楼主身披大唐蓝马甲,怀揣转法轮,滔滔不绝,谈古论今,心里酸酸的,好像你真的很关心国家大事吗?
纪念六四的时候,邪教人士最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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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发表于 2009-6-2 19:12 | 只看该作者
carl009说得没错。你说不过人家,就搞人生攻击。要看医生的该是你!!!
Post by windman;2253359
幻視,幻聽和妄想是精神分裂的症狀,你真是需要去看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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